陳宏點頭繼續言道:“另外楊相公,明日就由你帶領幹練吏員進駐武庫署,徹查今年七月十五日之後的兵器賬本,務必要找那批臂張弩是如何外流出去的。”
“是,微臣遵旨!”楊文廣也是點頭。
“王相公……”
“微臣在此。”
“朕令你立即擬旨,書告江南路經略府衙門,讓他們出動大軍,繼續搜查圍剿明教妖人,朕要讓那些賊子知道惹惱朝廷的下場!”
“領旨!”
……
寧一園內,崔文卿正在正堂內聽陳寧陌講授儒家學問。
昨日偷偷將君若柳帶出了謝府,還不知道謝君豪會有何等反映,為求穩妥,崔文卿還是決定這段時間一定要低調行事一些,故此今天下午才來陳寧陌這裡聽講。
對於他的到來,陳寧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似乎也已經適應了崔文卿這樣偶爾前來,長期不來的方式,照樣不氣不惱,拿出書本來認真教授。
對此,崔文卿暗暗好笑,言及陳寧陌現在對他已是佛系講授,順其自然了。
講授完畢,時間尚早,陳寧陌罕見的與崔文卿聊起了昨日他所作的詩詞。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崔文卿,光這兩句,你就足以讓天下之人刮目相看啊!”說到此事,陳寧陌眉目間似乎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惆悵之情,嬌靨上卻是淡淡笑開了。
崔文卿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笑道:“學士,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常很低調的,昨日也是在詩詞雅集上有感而發而已,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就這麼火了……哈哈哈哈”。
說完,他一陣長笑,卻見陳寧陌絲毫沒有露出笑容,反倒是一臉認真的看著他,美目中流淌著探究的目光,笑容不由越來越小,到得最後已是啞然而止。
“學士,你這是……”
“崔文卿,我覺的若是沒有與愛侶離別甚久之心境,是斷然寫不出這樣的絕句名篇,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此詞真是你有感而發的?”
崔文卿這才感覺到陳寧陌的口氣似乎有些不對,連忙打起精神正容言道:“不瞞學士,在下辭別娘子前來洛陽求學已是數月,因時常想及娘子,才會有感而發,作出此詞來。”
聞言,陳寧陌卻是一笑,搖頭道:“你沒有說實話,這首詞並非是你為折昭所作。”
話音剛落,崔文卿立即就露出了愕然之色,顯然震驚於陳寧陌的洞若觀火。
前幾日傷了手指,無法正常碼字,都用的存稿,現在存稿用完,也只有堅持寫了,待會還有一章,努力保持常更不斷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