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君瑤有些歉然的衝顧明煙笑了笑,像是在表達自己的歉意。
紀如璟哄好摔跤的小姑娘,正好看到男人身形高大挺拔眉宇冷峻,女人纖細白皙明豔奪目,姿勢親密,幾乎貼合在了一起,看上去宛若一對璧人。
紀如璟溫和的臉龐落下一片泠泠的暗色,嗓音漫不經心,“原來如此,有趣有趣!”
…… ……
回去的路上氣氛冷靜的可怕。
歐君瑤禮貌而又客氣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顧明煙連客氣一下都沒來得及,就被男人握著手腕塞進了後座。
她只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衝歐君瑤笑了笑。
歐君瑤幾次欲言又止,話到了嘴邊又生生的嚥了回去,只是心頭掠過深深淺淺的失落跟惆悵。
出國這麼些年,她也料想過他不可能等著她。
他們當初雖然說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賭氣說要出國,他也沒有絲毫要挽留的意思。
很多時候她都在想,如果他肯挽留,哪怕是在她在國外那些年去找她的話,她也許就不會硬撐著不肯回來了。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這樣的淡薄,單薄到只要分開就會再無瓜葛。
歐君瑤低下頭,長髮垂落眼前,遮擋住了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 ……
等饒了大半個江城回到藍水灣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
張媽看兩人臉色不對,也沒敢多問,只是悄聲問顧明煙晚上吃什麼。
顧明煙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張媽的問題,就被滿臉寫著不高興的男人拽著手腕往樓上帶去。
張媽張了張嘴,默默回了廚房弄晚餐。
“你弄疼我了,輕點呀!”顧明煙使勁去掰男人的手,只是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使得男人的手離開她手腕分毫,不由得洩氣,“法官宣判罪犯前還給辯白的機會呢,你僅憑主觀意識就判定我有罪,這對我不公平。”
“你還想如何辯解?”
慕澤煜只要想到她跟別的男人笑晏晏的坐在一塊吃飯,心裡的怒意就排山倒海而來,冷冷笑著道,“顧明煙,你要是敢頂著u太太的名號跟別的男人吃飯約會,我就將你綁在床上再也下部了床。”
顧明煙不會天真的覺得男人只是嚇唬嚇唬她,身體瑟縮了下,雙.腿用力夾緊,“老公,你要相信我,今天的事情純粹就是個意外。”
慕澤煜冷冷的瞧著她,“你以為我會信你?”
顧明煙睜大眼睛,一臉委屈的樣子,語調軟綿綿道,“你為什麼不信我,你竟然會不信我?”
“……”
慕澤煜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顧明煙一瞬不動的望著男人,手臂圈在男人的脖頸,軟軟的問,“老公,你這麼生氣是吃醋了嗎?”
“你認為呢?”慕澤煜不答反問,眼眸眯起,眼眸深處陰鬱重重,唇畔笑意冷冽且諷刺,“還是你覺得我該高高興興的看著你跟別的男人親密吃飯,沒幾個男人喜歡綠帽子。你要是敢送我這麼頂帽子,我非弄死你不可!”
“本來是簡珂約的我,我不知道她是跟人相親的,但她放了我鴿子,對方又將我當成了簡珂,我也不好刻意解釋我不是簡珂。”顧明煙黑白分明的眼眸盯著男人看,一臉的坦坦蕩蕩,“你要是不信懷疑我的話,大可以找簡珂打電話問清楚是不是這麼回事。倒是老公你,揹著我跟別的女人約會,還對我使用冷暴力,這對我造成了心理上的巨大傷害。”
覷著男人的臉色,顧明煙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給我一個溫暖的家,轉身就跟別的女人出雙成對了,那個女人偏偏還是……還是歐家大小姐,你考慮過我心裡的感受嗎?”
“要是被媒體記者拍了下來,明日的頭條是不是‘慕公子跟舊愛高調約會,兩人疑似舊情復燃’,當然,也有可能是‘慕公子難忘白月光,慕太太離下堂日不遠’,那我要怎麼辦?別人要怎麼看我?雖然是莫須有的事情,但如果真的被——”
話還沒有說完,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男人沒有太溫柔,但也算不上是粗暴,只是不輕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碾壓吸允,將他的唇肆意的凌虐了一遍後,很有技巧的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的唇舌激烈的交纏在一塊。
像是懲罰,又像是發洩,粗嘎的喘息聲在空氣中以勢不可擋之勢蔓延。
顧明煙期初還想反抗,到了最後只能被動的承受,整個神經都是顫抖的,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