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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自找罪受

暗叫僥倖的時候,無數的隋軍將士卻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向木蘭打聽單雄信的妹妹到底是什麼情況,長得漂不漂亮,比較嘴賤的還直接問木蘭和單雄信妹妹上過床沒有?木蘭欲哭無淚,只能是大吼大叫的表示冤枉,可惜隋軍將士卻無人肯信,還有人表示木蘭如果能把單雄信妹妹領出來讓大家參觀一下,自己就發誓永遠不在背後叫木蘭假姑娘——當然,這個嘴賤的隋兵馬上就被木蘭一腳踹得滿臉開花。

陳應良當然很想趕緊對木蘭介紹情況,解釋誤會,可是看到木蘭臉色鐵青的回到了面前後,陳應良又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敢在這個時刻招惹這條母霸王龍,好在張須陀和木蘭等人也沒懷疑這是陳應良搞的鬼,只是因為天色不早,張須陀提出讓自軍隊伍在譙彭軍隊的南面五里處立營休息,並請陳應良的隊伍負責警衛,陳應良也知道張須陀隊伍的辛苦,便一口答應,並約定次日清晨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裡召開會議,討論聯手攻打瓦崗寨的諸項事宜。

與滿臉晦氣的木蘭、張須陀等人分了手,陳應良又安排好了值守夜班的隊伍,這才回到中軍營地準備休息,結果麻煩又馬上找上門來——大舅子長孫無忌攔住了陳應良,惡狠狠的詢問陳應良為什麼又把一個漂亮小姑娘捆進寢帳?是不是又打算對不起他的妹妹?

面對大舅子的質問,問心無愧的陳應良當然是哭笑不得,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對長孫無忌大概說了一遍,又說明自己是實在找不到放心關押單雄信妹妹的地點,才只好把小丫頭捆在自己寢帳裡——這也是事實,譙彭隋軍的大營裡連蚊子都是公的,除了自己的帳篷,陳應良還真不放心把很有姿色的小姑娘關在其他的地方。

聽了陳應良的解釋,長孫無忌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來,又疑惑問道:“兄長,那麼你為什麼要冒充木蘭將軍的名字?”

“還不是為了那個小姑娘的名聲?”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一個挺漂亮的亂賊家眷小姑娘被抓進我們大營裡,傳出去誰還敢娶她?所以我才想到了木蘭那個娘娘腔,讓她被那個假姑娘抓到,說沒被亂來還有人信,如果說是被我抓到了還沒碰她,誰信?”

“這倒也是,兄長你在這方面的名聲確實有些臭,連遠房侄女都下得去手,就更別說亂賊的家眷了。”長孫無忌大點其頭,說了一句頗為不敬的話,然後長孫無忌又問道:“兄長,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小姑娘?”

“問完口供,放了算球。”陳應良說了一句粗話,又解釋道:“一個小姑娘,不可能沾有人命,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瓦崗賊的軍情,留下沒用,殺了傷天和,不如儘快些有價值的情報,然後馬上放人,省得浪費糧食。”

“直接放了?”長孫無忌一楞,忙說道:“兄長,你怎麼會捨得直接放了?今天單雄信為了她,可是帶著賊軍衝出賊寨來找木蘭將軍拼命的,足以證明她對單雄信而言十分重要,這個人質利用得好的話,可是一個破賊的大好機會啊?”

陳應良也楞了一下,這才想起單雄信這個妹妹其實大有利用價值,操作得好,乘機攻破瓦崗寨不敢說,起碼重創一下瓦崗軍大有希望。但轉念一想到自己逃出青徐戰場這個爛攤子的大事,陳應良卻又猶豫了起來,盤算了一下才說道:“我先仔細考慮一下,單雄信妹妹在我們手裡的事,暫時別讓張大使那邊的人知道,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長孫無忌還道陳應良是又想吃獨食獨吞瓦崗寨的多年積蓄,便也沒有懷疑,馬上點頭稱是,然後又很嚴肅的提醒道:“兄長,那個小姑娘關在你的寢帳裡,你可要穩重些,不要忘了我的妹妹,她可是等你兩年了,你是否忍心再做對不起她的事,可要考慮清楚。”

“知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陳應良痛苦的哀號一聲,又摸了摸這兩年來一直掛在胸前的香囊,確實有些想念快兩年沒見的未婚妻長孫小籮莉。

安排好了軍中事務,回寢帳休息的路上,陳應良也考慮好了對單雄信妹妹的處理方法,決定還是把這個小丫頭悄悄放了算,以免事情繼續鬧大,被迫和瓦崗軍打一場兩敗俱傷的決戰,耽誤了自己逃出青徐戰場的真正目的不說,還一不小心就會嚴重改變歷史,讓自己徹底的喪失歷史先知優勢——畢竟,隋末歷史和瓦崗軍的關係實在太多,那怕死一個瓦崗軍的重要將領,就有可能導致隋末歷史的徹底改變

“張須陀那邊,就用瓦崗軍糧草不足的藉口鬼扯,騙他別急著攻打山寨或者交戰,等到勤王詔書一來我就藉口救駕走人。瓦崗軍這邊,別和他們結下深仇大恨,適當的賣點人情給他們,留下點根子,等以後再想辦法招攬收編。”

拿定了這個主意時,陳應良也回到了自己的寢帳中,確實長得很漂亮的單雄信妹妹也被反綁在了陳應良的寢帳立柱上,還正坐在地上悄悄垂淚,但是看到陳應良進帳後,小丫頭卻馬上收住淚水,用警惕敵視的目光惡狠狠看著陳應良,還說道:“臭淫賊,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就馬上咬舌頭自殺”

陳應良懶得理她,只是在三狗子等親兵的幫助下卸甲更衣,然後又命令親兵準備兩份飯菜送來,這才坐到了帥案旁邊,一邊撥亮油燈,一邊隨便口說道:“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你如果如實回答,我就不會為難你,還會放你走。”

“呸”回答陳應良的,是小丫頭單籮莉的口水,還有倔強的話語,“做夢臭淫賊,別指望我會出賣瓦崗義軍和翟大王,我什麼都不會回答”

“那你就不怕死?”陳應良微笑問道。

“我要是怕死,就不會和哥哥一起進瓦崗寨了”單籮莉傲慢的答道。

“嘿,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嘴硬啊。”陳應良笑著說道:“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我把你的衣服脫光,讓你今天晚上陪我睡覺?”

單籮莉的小臉騰的就紅了,馬上罵道:“臭淫賊,無恥,對我一個小姑娘說這樣的下流話你不得好死我再提醒你一句,要是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馬上咬斷舌頭自殺,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還真是個小辣椒。”陳應良搖搖頭,一邊翻開公文查閱,一邊隨口說道:“單雄信是你的兄長吧?他剛才來救你,但是被我們殺退了。”

單籮莉的小臉有些變色了,然後竟然反過來威脅道:“知道我哥是誰就好,聰明的話快放了我,不然我哥哥就是把你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碎屍萬段,為我報仇雪恨”

陳應良笑笑,一邊翻看著公文,一邊隨口說道:“你威脅我也沒用,我還真不怕被你兄長追殺,他雖然是百人敵,但我的身邊足足有兩萬軍隊,他怎麼找我報仇?聰明的話,就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這樣你才有回去和你兄長團聚的希望。”

“你騙三歲小孩啊?”單籮莉對陳應良的話嗤之以鼻,冷笑說道:“你這個淫賊會放了我?你們這些狗官會守信用?你們這些狗官如果會守信用的話,我們村子裡的幾十口人就不會被騙去遼東活活累死了。”

聽到這話,陳應良還真有些無可奈何了,考慮到這麼一個小籮莉也不可能知道太多軍情,甚至就算如實交代也肯定有無數錯漏,陳應良也就懶得再問下去,只是趕緊提筆批閱公文,單籮莉則有些疑惑的打量陳應良,不明白陳應良為什麼不對自己用刑拷打。結果又過了片刻後,親兵就把兩份飯菜送到了陳應良的帳中,陳應良先打發了親兵出帳,然後端了一份飯菜放到了單籮莉的面前,說道:“吃吧。”

“我手被捆住了,怎麼吃?”單籮莉很是理直氣壯的反問,態度就好象陳應良欠她的一樣。

陳應良當然可以給單籮莉暫時鬆綁,可是考慮到這小籮莉的倔強好動,陳應良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選擇用勺子舀了喂她,肚子早就餓扁的單籮莉倒也沒有客氣,先是狠狠吃了兩勺,然後嘟著小嘴埋怨道:“好難吃,你也是一個大狗官,怎麼吃這麼難吃的飯菜?”

“狗官當然吃得好。”陳應良平靜的說道:“但我不是狗官,所以我在行軍途中都是和士兵吃一樣的飯菜。還有,有得吃就不錯了,我也餓了大半天,還得等你吃完才能吃,快些吧。”

看了看陳應良手裡的粗糙飯菜,又看看仍然放在桌案上的陳應良伙食,單籮莉有些糊塗了,又猶豫了一下,這才吃起陳應良親手喂來的飯菜,但是吃到一半的時候,單籮莉卻又停住,兩條細腿不斷摩擦,有些臉紅的輕聲說道:“我想尿尿。”

“啥?”陳應良有些傻眼了,看看單籮莉被反捆在立柱的雙手,又看看她的布裙,為難萬分。不過還好,咱們的陳大隊長不僅人品還算過得去,頭腦也不算太笨,於是,很快的…………

“來,我在立柱背後替你脫裙子,然後你坐在馬桶上方便,這樣你就不用怕我看到了。”

“……臭淫賊,你亂摸什麼?”

“什麼亂摸?我在你背後怎麼看得到你的腰結?不摸能找到?拜託你快點,我真的很餓了。”

“你……,你能不能暫時出去?你在我尿不出來……。”

“唉,真是麻煩,自找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