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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翻臉無情

用不著那麼麻煩了,劉長恭親自提著皇甫無逸衝出驛館時,陳喪良已經帶著一些大興文武官員趕到了現場,看到劉長恭揪著皇甫無逸出來,目前尚不知情的陳喪良還被嚇了一大跳,驚叫問道:“劉大哥,你瘋了?為什麼對皇甫將軍這樣?”

“應良兄弟,不是我想這樣。”劉長恭大聲答道:“是我如果不這樣做,你就死定了!你知道不,這個皇甫無逸是越王殿下派來殺你的!”

終於輪到陳喪良目瞪口呆了,趕緊接過陳祠呈上的三道密詔後,再仔細一看三道密詔的內容時,陳喪良又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說什麼都沒有想到拜把兄弟楊侗會對自己猜忌到這一步,還殺伐果斷,安排了鴻門宴準備要自己的小命。

大驚過後,陳喪良滿是壞水的小腦袋也立即飛快轉動了起來,沉吟著把三道密詔遞給了大興文武傳看,陳喪良突然向劉長恭說道:“劉大哥,放開皇甫將軍,請他出示我謀反的證據。”

說著,陳喪良還順手拿過了郭峰手裡的九環砍刀,遞給了劉長恭,又說道:“劉大哥,這把刀你請拿好,皇甫將軍如果拿出了我謀反的證據,請你一刀砍了我。”

劉長恭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接過了砍刀,提刀衝皇甫無逸大吼道:“聽到沒有?把應良兄弟謀反的證據拿出來,拿出來,我先砍了他,然後自刎向你謝罪!”

無數道憤怒的目光注視下,身體本來就不好的皇甫無逸滿頭滿臉大汗,顫抖著半晌才說道:“我沒說你謀反,是越王殿下,越王殿下說你謀反。”

“沒有你們這些奸臣賊子的挑唆離間,越王殿下怎麼可能會說應良兄弟謀反?”劉長恭大喝問道:“越王殿下才有多大,沒有你們的讒言陷害,他怎麼可能會下這樣的詔書?”

頗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劉長恭,陳喪良又轉向了皇甫無逸和韋義節,平靜說道:“皇甫將軍,韋侍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按理來說,既然越王殿下懷疑我準備謀反,那我應該束手就擒……。”

“應良兄弟,你別犯傻!”劉長恭趕緊打斷,理直氣壯的大聲說道:“你是皇帝陛下的臣子,不是越王殿下的臣子,皇帝陛下要你死,你才能死,現在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越王殿下也無權處置於你,你用不著理會他的命令!我也只是皇帝陛下的臣子,我只聽陛下旨意,不聽越王亂命!”

“這傢伙突然變聰明瞭,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

陳喪良心中大奇,那邊的大興文武眾官則是七嘴八舌,紛紛附和劉長恭的話,都說自己只是隋煬帝的臣子,不是楊侗的臣子,決不會聽從楊侗在讒言慫恿下頒佈的亂命,還有人直接喊道:“越王殿下這是越權,皇帝陛下仍然還健在,他有什麼資格任免處死皇帝陛下任命的陳留守?他說陳留守謀反,證據在那裡?無憑無據處死一名朝廷重臣,他才是真正的擅權僭越!”

最要命的還是證據問題,陳喪良懷有二心這點早就不少人看穿,但陳喪良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實質之舉,沒被任何人抓住那怕是一星半點的把柄證據,所以皇甫無逸和韋義節這會只能是有口難言,無計可施。同時也和官場老狐狸劉經業預料的一樣,在同樣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等人仍然不敢當眾捅出楊雨兒的事,只能是閉上嘴巴,任由目前實際控制大興內外的陳喪良發落。

還好,陳喪良這會只有傻了才會宰了皇甫無逸等人,真正背上謀反罪名,同時這麼好的擺脫楊侗控制機會放在面前,陳喪良不去利用就只會更傻。稍一盤算後,陳喪良便讓人把皇甫無逸一行請進了大興皇城,然後又在大興宮城的正門昭陽門前召集大興文武百官,當眾出示楊侗的三道密詔,又命人取來刀劍放在自己面前,要求大興文武當眾表態,說只要有一人能夠出示自己的證據,都可以上前斬殺自己這個亂臣賊子,再持楊侗詔書讓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等人接管大興關中。

當然沒有人上前出示根本就不存在的證據,有的只是絕對信任陳喪良的聲音,還有對楊侗擅權僭越的控訴指責,還有不少的文武官員乘機表忠,表示要向隋煬帝上表彈劾楊侗,請隋煬帝親自裁奪陳喪良是否有罪,還說隋煬帝如果覺得陳喪良有罪,自己願意與陳喪良同罪!——當然,如果與關中失去聯絡已經好幾月的隋煬帝真的能送來裁定陳喪良有罪的詔書,陳喪良也真的束手就擒,這些官員是否與陳喪良同罪還可以商量。

再三問了無人能夠出示證據,陳喪良這才向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等人說道:“皇甫,韋侍郎,君為臣綱,父為子綱,越王殿下要想奪我兵權,取我性命,我身為大隋臣子,本不該拒絕。但是沒辦法,我是皇帝陛下的臣子,越王殿下他只是皇帝陛下的皇孫,他的詔書不管是出自本意,還是聽信他人讒言頒佈,我手裡的兵權和我的官職爵位,都是皇帝陛下給我的,只有皇帝陛下能夠收走,所以沒辦法,我不能領命。”

“回去請代為稟報越王殿下,關於這三道密詔的事,我會向皇帝陛下上表解釋,並且彈劾於他,請皇帝陛下親自定奪。”陳喪良大聲說道:“還有,鑑於越王殿下無憑無據汙衊微臣謀反,並且想要無辜冤殺微臣,從現在開始,越王殿下鈞旨,無論內容如何,微臣一概不受!將來陛下若是問罪,我一人承擔!”

“來人,護送皇甫將軍和韋侍郎返回東都,一路之上,好生侍侯,不得虐待!”

陳喪良又大聲下令,立即有親兵上前,恭敬邀請皇甫無逸等人離開,出了大丑的皇甫無逸和韋義節不敢反抗,但也不肯示弱,都向陳喪良說道:“陳留守,那就等皇帝陛下的旨意定奪吧,希望你別後悔!”

“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性命,都是皇帝陛下給的,陛下什麼時候想要,什麼時候都可以拿去。”陳喪良平靜答道:“但是,越王殿下不是皇帝陛下,他拿不走。”

皇甫無逸和韋義節一甩袖子,昂首而去,看著他們的背影,陳喪良心中冷哼,暗道:“必須要加快動作了,如果江都兵變沒有發生,楊廣真的送來旨意,我就只能是直接動手,直接扯旗!這麼做雖然有失道義,但也沒辦法。”詔書,陳喪良也真的束手就擒,這些官員是否與陳喪良同罪還可以商量。

再三問了無人能夠出示證據,陳喪良這才向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等人說道:“皇甫,韋侍郎,君為臣綱,父為子綱,越王殿下要想奪我兵權,取我性命,我身為大隋臣子,本不該拒絕。但是沒辦法,我是皇帝陛下的臣子,越王殿下他只是皇帝陛下的皇孫,他的詔書不管是出自本意,還是聽信他人讒言頒佈,我手裡的兵權和我的官職爵位,都是皇帝陛下給我的,只有皇帝陛下能夠收走,所以沒辦法,我不能領命。”

“回去請代為稟報越王殿下,關於這三道密詔的事,我會向皇帝陛下上表解釋,並且彈劾於他,請皇帝陛下親自定奪。”陳喪良大聲說道:“還有,鑑於越王殿下無憑無據汙衊微臣謀反,並且想要無辜冤殺微臣,從現在開始,越王殿下鈞旨,無論內容如何,微臣一概不受!將來陛下若是問罪,我一人承擔!”

“來人,護送皇甫將軍和韋侍郎返回東都,一路之上,好生侍侯,不得虐待!”

陳喪良又大聲下令,立即有親兵上前,恭敬邀請皇甫無逸等人離開,出了大丑的皇甫無逸和韋義節不敢反抗,但也不肯示弱,都向陳喪良說道:“陳留守,那就等皇帝陛下的旨意定奪吧,希望你別後悔!”

“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性命,都是皇帝陛下給的,陛下什麼時候想要,什麼時候都可以拿去。”陳喪良平靜答道:“但是,越王殿下不是皇帝陛下,他拿不走。”

皇甫無逸和韋義節一甩袖子,昂首而去,看著他們的背影,陳喪良心中冷哼,暗道:“必須要加快動作了,如果江都兵變沒有發生,楊廣真的送來旨意,我就只能是直接動手,直接扯旗!這麼做雖然有失道義,但也沒辦法。”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