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時間有些不對,阿草把陽曆和陰曆弄混了,清月中旬左右,前面寫了個晚春的字樣,已經更正,望大家不要笑話阿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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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天氣漸暖,大地回春,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清明的前一天。
“一候桐始華,二候田鼠變為鵪,三候虹始見。”
“春分後十五日,鬥指乙,則清明風至。”
“萬物生長此時,皆清潔明淨,故謂之清明。”
這裡已經是鞏義縣地界,一行二十四人信馬走在官道之上,這些人裡面有男有女,除了領頭兒模樣的幾個人之外,其餘人都是身形彪悍,腰間挎刀的漢子,不過在這個時節,沒有這群人到也沒什麼稀奇的,看他們的神情就知道,這是一群家事不凡的公子小姐帶著護衛來野外踏青。
不過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是兩三輛駝車,十餘個散碎人等,這些人身上大包小包帶著不少的東西,看裝束大多是些莊戶人,那幾輛車上坐的卻都是商販兒了。他們不即不離地跟著前面的隊伍,既不上前打攪,也不離去,這一前一後的隊伍看上去不由有些古怪。
其實到也簡單,鞏義縣如今在大秦西邊也算的上是聲名遠播的了,這裡一波接著一波的鬧匪患,一批批的人頭以及活捉的盜匪先是被送到縣裡,接著透過驛站送到團練使衙門,這一路上得有多少雙眼睛看見?想不出名也不成的。
至於趙家村。如今規模越地大了,因為這裡已經不像是個村子,又以趙氏之人作為主導建起來的,所以口口相傳,便成了鞏義縣趙家莊,如今在鞏義縣這個地界兒趙家莊的名字自然也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了,隨著名聲的傳開。每逢年節,附近的百姓,不管是富裕人家,還是平頭百姓,官府的差役,以及商販兒,甚至數十里之外地人們都會聚攏在這裡。熱熱鬧鬧的舉辦一次廟會,且一次比一次盛大,其中的原因自然有很多了,名聲在外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這裡駐紮著五百禁軍,這些禁軍吃的好,穿的好,手腳也大方。還不欺負人,來到這裡的人們第一次嚐到了甜頭兒,那麼就有第二次,來地時候還會將自己的親近之人慫恿來,自然是一次比一次人多了,再一個,這裡背依青山。前繞綠水。一排排的木屋錯落有致。掩映在一年比一年高大的樹木當中,一眼看去。真個是別有一番景緻的。
跟在後面的這群人自然便是去趙家村趕廟會的人們了,清明將至,春風送暖,正是辦廟會的好時節,為家裡添些物什,或是賣上些東西,換些銀錢支使,若是過了清明,雨水一下,則就到了春耕之時,不趁著這個機會出來走動一下,之後哪裡還還有機會?
至於跟在人家身後,還不是前些時由鬧了一次匪患,大家都提著心思,大家都聽人說了地,幾千人馬來趙家村,也就是如今的趙家莊給年前死在這裡的賊人報仇,半夜裡就開了打,據說廝殺的聲音連幾里外的人家都聽得見的,你說這些賊人不是找死來的嗎?那五百禁軍大家都見過地,一個個都是人高馬大,胳膊上能跑馬地漢子,不說一個頂十個,看那樣子,三五個漢子上去總是個白給地了,只千十多人,就敢來趙家莊這地界尋仇?沒聽見縣裡已經傳開了的,“寧遇閻羅,不碰一虎,寧闖鬼關,不路趙莊。”,說地是誰,那不就是趙家村裡那頭猛虎嗎?
果然,不到天明,那群不知死活的賊匪便被殺了個乾乾淨淨,據說還有膽子大的到廝殺的地方看過,屍體到是沒看到,只是說那血水流的,整整幾里都被染成了紅色,遠遠一看,便像是到了十八層地獄差不多。
在這些平民百姓眼裡,那五百禁軍,實在是已經和天兵天將差不了多少了,西北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民風彪悍,聽聞鞏義縣出了這麼一位英雄豪傑,不光是縣裡的年輕人,便是臨近府縣那些正當年的漢子們也都活動了心思,慕名來投的不在少數,但人家任你說的天花亂墜,就是不收,顯然那些沒見過血的愣小子們根本不入人家的法眼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五百禁軍雖然厲害的像是神仙下凡,但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可不是什麼刀槍不入之體,該小心的還得小心,前面那夥人背刀挎劍的,看上去很有些安全感的,跟著他們遇到賊匪也不
白丟了性命,所以這群人的身後便跟了這麼一支由各的隊伍,還有越聚越多的架勢。
前面的隊伍初時還很是警惕,也派人過去問過的,在知道了這些人的意圖之後,也便不再理睬了。
這些人以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為,這人眼角眉梢總帶著一股凌人的傲氣,身上穿著一身藏青色對襟胡服,腳上踏著一雙流金雲紋胡靴,一眼看上去,乾淨利落,透著一股勃勃的英氣。
此時他嘴角含著莫名的笑意,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身旁那個三十多歲的文士說的話兒,在說完前面的幾句之後,這個文士也是來了興致,看了一圈周圍聽的聚精會神的護衛,笑著道:“今天本來是古時的寒食節,寒食即禁火。只能吃冷或預先煮好的食物。相傳這個習俗源於春秋之時,當時晉國有人慾害死大公子重耳,忠臣介之推護送重耳逃亡,在飢寒交迫之際,割下自己地肉給重耳吃,希望日後他安然回國,當上國君,並勤政愛民。
十多年後,重耳終於歸國當上了國君。即春秋五霸之一的晉文公,並逐一犒賞流亡期間曾協助他的人,卻唯獨忘了介之推,他經旁人提醒,才趕忙差人請介之推前來領賞。
可是,介之推不願為官,和母親到深山隱居。晉文公與臣子在山中遍尋不獲。有人提議放火燒山,介之推是孝子,一定會救母親出來。可是,大火燒了三日三夜,仍不見介之推。火熄滅後,人們在一棵柳樹下現介之推揹著母親的屍體。晉文公非常傷心和懊悔,將二人安葬在柳樹下。晉文公將放火燒山的一天。定為寒食節,規定人民禁止用火,寒食一天,以紀念介之推的忠誠。
第二年,晉文公與群臣素服登山祭奠介之推,他們現安葬介之推的老柳樹死而復活,晉文公上前折了柳枝,圍成圈兒戴在頭上。並將楊柳掛在門外以示紀念。
後來人們將寒食和清明兩個節日混在一起,所以唐後的清明節也便是寒食節,也有以柳枝圈頭,或是掛於門外的習俗了。
不過如今圈頭之風在黃巢之亂後被禁,到是插柳之風盛行不衰。。。。。
正說地高興,卻聽旁邊有人撲哧一笑,瞪眼看了過去。落在那人身上的時候。文士臉上卻是一紅。本來有些惱怒的眼神兒也散亂了開來,之後更是低下了腦袋。眾人看他這幅模樣,都是心中暗笑,一路上這樣的情形看的多了,不過每次眾人還是有些忍俊不禁的。
笑出聲兒來的那人只有十六七歲年紀,也是一身文士打扮,他身材有些矮小,圓領兒偏開月白色地長袍穿在這人的身上顯得空蕩蕩的,好像一陣風兒來了就能把他吹走一般。
凝脂般雪白的臉上,一雙明亮靈動的眸子波光流動,無形中流露出一股惑人的媚態,不用說了,此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裝的女孩兒家了,頭上地萬千青絲都收攏在冠帽之下,露出雪白修長的頸子,坐下一匹沒有一根雜毛的白色小馬兒,乍一看上去,真還就是個風神如玉的謙謙君子來的。
這時她臉上含笑,清脆的聲音隨著這春風傳入眾人的耳朵,“子平兄說到也不錯的,不過晉文公所定寒食節確切時日已經無有所載,如今地日子卻是唐時定下來的,玄宗皇帝將拜拜掃墓的日子定為寒食節。寒食節正確的日子是在冬至後一百零五天,約在清明前後,因此便將清明與寒食合併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