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晗溪也淡笑問候了幾句便隨後上了馬車。
楚銘璠看著遠去的馬車,嘴角輕勾,衛沅?只是可惜了她只是一個將軍的女兒,而且如今的衛府是她叔父管家,她也只是一個掛名的衛府嫡女罷了。若她是什麼王爺的女兒,我還真想讓這樣的女子做我的王妃。
夜晗溪無奈地望著凰羽,“晗表哥?我這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晗表哥?我怎麼不知道呢?”
凰羽一愣,不好意思地用胳膊蹭了一下夜晗溪的胳膊,“嘿嘿,這個,就剛剛啊!”
夜晗溪無力地嘆了一口氣,剛打算說什麼就聽凰羽說,“你看啊,我叫你母妃姨娘,你可不就是我的表哥麼?再說了,有我這麼個貌美如花的妹妹,你可是一點也不吃虧!不知道有多大的福氣呢!”
“呵呵呵~”夜晗溪對凰羽的這種自我滿足竟無言以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才說,“隨你吧,回了衛府你就不要隨意出門了,免得再出事。”
凰羽嘴角抖了抖,呵呵,這接二連三出門必受傷的,搞得我還真的不敢出門了!
“知道了,咦,對了,這次七彩玲瓏節你們要跟各國的皇子游湖麼?”
夜晗溪點點頭,“是啊,怎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些好奇,上次皇后娘娘的宴會,多虧了那個東陵的九皇子,只是他那個人看起來冷冰冰,可不像是要湊熱鬧的人,他也跟你們一起麼?”對於東陵的事情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那個婆婆的髮簪一定有什麼秘密,最為東陵九皇子應該知道點什麼吧?
雖然他那個人有些傲嬌高冷,看起來很不好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他身邊有種特別心安的感覺。 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很像風玄墨,但是又不同,這個東陵的九皇子身沒有風玄墨那樣的肅殺之氣,但是總覺得那個東陵的九皇子很熟悉,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東陵九皇子?哦,他身體很特殊,那天他就不跟我們喝酒賞花燈了。”夜晗溪看著書回答道。
“身體很特殊?他身體怎麼了?”凰羽微微納悶。
夜晗溪翻了一夜書後回答道,“這個東陵九皇子自打一出生身體就很差 ,太醫還曾斷言他可能活不了幾年,但是後來這東陵帝請來了一位神醫,替他調養身子,這些年他一直臥病在床,不曾出門,一直靠藥來維繫著生命,但是也堅持不了多久,聽聞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什麼!!”凰羽一驚,那樣高冷目空一切的人會是一個病秧子?開什麼玩笑?他武功看起來可是很強的,走起來路來跟飛似的,哪裡是有病了?“不會吧?他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身體有病的人?”
夜晗溪關上了書,眉角微皺,也是有些奇怪納悶,“對於這個我也十分不解,這東陵九皇子一直是足不出戶的 ,就是東陵的那些皇子官員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這九皇子,恐怕就是東陵的人也沒有幾個是見過這九皇子的真容,但是這麼多年,聽聞這九皇子的府裡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藥味,這太醫大夫的每日在府裡來來往往,替他續命,可能是藥見效了吧,第一見他時,我還真實沒有感覺他是個藥罐子長大的,除了身上確實有一股濃郁的藥草味,還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他真是外界傳聞的短命皇子。”
不會吧?這個東陵九皇子真的是有病麼?可是完全看不出啊,他哪裡像是一個藥罐子?
凰羽實在是有些吃驚,這個東陵九皇子真的有病?不會吧?
“四小姐,您可總算是回來了。”林管家在門口等候,看到六皇子的馬車連忙走過來。
凰羽見到林管家點點頭,聽到奔跑的小腳步聲,微微一愣,那粉色的小身軀,是啊淺!
衛淺見到姐姐跑過去抱住衛沅,眼淚刷刷地落下來。
凰羽心裡也是一軟,許久未見這小丫頭,感覺她胖了幾斤,看來老夫人把她照顧得好。輕揉衛淺的秀髮,聲音也柔和了不少,“你呀,姐姐這不是沒有事麼?好好的,你哭什麼?”
夜晗溪心中也是很感觸,走到凰羽身邊,微微蹙眉,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突然想到什麼,還是提醒凰羽道,“衛沅,明日你要出去的話還是多帶幾個人,儘量不要一個人出去,還有就是,匈奴那般來犯,衛將軍很有可能會在這幾日出征。”
“什麼!!二叔要出征?”凰羽覺得有些意外,怎麼,怎麼這二叔才剛剛回來,又要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