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是風玄墨的可能性可是很大,但是總覺得哪裡又不對勁,那風玄墨可是已經離開去了中淵大陸,若是,東陵九皇子也不在的話 ,那這兩人還能不就是同一個人?
木塵一聽 ,點了點自己的眉心,果然,我就說這寧欣郡主就不是單純想約梓茴出去,果然她是想去驛館,想看看啊九在不在!
“天氣寒冷,我最近身子犯寒,就不陪你們了,梓茴公主 ,咱們明日見~”凰羽想著自己得快些回府,剛剛在養心殿演戲演半天 耽擱了不少時間,這午飯時間快到了 ,也不知道夜恆煊還在不在衛府。
“好啊,寧欣郡主多注意身子,我們明日見。”梓茴公主望著凰羽,見她走路的步伐這麼快有些詫異。
“她好像很著急回家?”
木塵只是輕笑一聲,“走吧,咱們也回去,這婚事既然寧欣郡主同意了,聖旨應該很快就下來了,等東陵的迎親使團到了,我們就立刻回東陵。”
“可,凰家那邊的人怎麼辦?他們既然已經來了東陵,怎麼會輕易離開,放過寧欣郡主?”梓茴公主有些擔心。
“哼,凰家?沒有鳳凰血脈的女子,凰家可不算什麼?你皇兄不是已經回了中淵大陸麼?”木塵倒是沒怎麼在意,一副很輕鬆的模樣。
梓茴公主想了想,好像也是,她既然會嫁給皇兄 ,應該不會有人敢來傷害她,即便是凰家,不過,也得防著點火煜才行。
衛府
夜恆煊拜訪老夫人之後,本來打算離開的,但是聽林管家說衛沅找他有事,雖然很詫異衛沅會找他有什麼事情,但是還是留下了。
“煊世子,飯菜廚房已經備好了,不如就在府上用膳?父親跟啊沅也快回來了。”衛垣陪著夜恆煊從老夫人那出來。
夜恆煊跟衛垣都是將士,所以彼此能聊的話題還蠻契機,夜恆煊也不是一個會看身份的人,衛垣雖然是一個武將,但是為人隨和謙順,與夜恆煊聊得還是很和。
“母親自從嫁到西域,便一直沒有機會回衛府,她可是很想念你們,老夫人身體安康,母妃也可以放心了。”夜恆煊輕笑。
“自從大伯父出事過後,祖母便一直待在她的落霞院,這麼多年了,一直都不肯出來,也不肯見我們。”記得小時候祖母是很和藹可親的,很疼愛我們這些晚輩,可是,如今再見到她 ,總覺得不似從前,臉色總是帶著些愁苦。
“是啊,母妃也是,當年得知大舅舅出事,什麼也不顧就帶著一隊人馬就趕過去支援,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從那以後,母妃再也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再碰過她的那把劍了,那把劍還是大舅舅送她的。”
想起衛沅的父親,自己也是很難過,雖然自己沒有親眼見過當年的那場戰役,但是,大舅舅也是堂堂南陽的戰神,從未輸過,但是,那場戰役 ,大舅舅竟然被萬箭穿心 ,還沉默大海,連屍首都沒有找到!
而現如今,殺害大舅舅的人竟然還可以大搖大擺進入我南陽,此事讓人難平憤怒!
“世子爺,世子爺!”一位小廝著急地跑來。
夜恆煊眉頭一皺,見那小廝如此著急的樣子,有些詫異 ,平常也沒見他們這麼失態,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何事如此慌張 ,可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小廝將一封信遞給夜恆煊。
夜恆煊接過信,看到信上的內容,手緊緊拽住紙張,眉頭緊鎖,對衛垣說,“府中出了事情,我便不在這用膳,你跟衛沅說一聲,說我有事情便不等她了。”
衛垣有些擔憂,本想說什麼但是夜恆煊已經匆匆忙忙地就離開了。
“主子,咱們快到衛府了。”露禾撇開窗簾一看,便對凰羽說。
凰羽捶了捶自己的小腿 ,感覺最近自己好累啊!
這婚事是基本上已經定下來,暫且就先這樣吧!
在去東陵之前,我還得給衛淺解毒,我真是太蠢了,居然沒有先讓北雲珏給啊淺解毒!
哎!不過 ,既然聽花閣能找到這千載難逢的冰瀅花,不知道能不能幫我找到七星草 若是不能,將我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就只能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那毒門也下一個七星蛇毒!
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試試言哥哥的辦法,反正現在我可是有錢了,以衛沅的名義我開了一家餃子館,還有林暉他們開的店,這銀子嘛還是賺了不少!買藥草的錢還是有的!
給衛淺調理身子也有一段時間,可以開始給她解毒了!她的身子經過補藥的調理後應該可以承受。
“籲~”
“駕!駕!”
凰羽剛剛下馬車就聽到前面的馬蹄聲 ,抬眼瞧去 ,有些詫異 ,這背影怎麼這麼像夜恆煊啊?
門口站著的人還是衛垣,所以,走的人還真是夜恆煊?不是說讓他等我的麼?怎麼他就走了?
“啊沅~”衛垣見到凰羽走來,眉角一抖,這麼不巧的麼?
“大哥,剛剛走的人是煊表哥?”凰羽揉了揉眉心,我這還是回來晚了一步?可是,我這是盡最大的速度趕回來了!
“是啊,說是府上出了急事 ,必須得回去一趟。”衛垣回答道,不過有些擔心,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這麼著急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