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都是硃砂符籙的韋教授很是擔心。
“這你放心,這種護身符籙內中施加了法力,水火不侵,根本無法蹭掉,時間持續三天整,三天時間一到,自動消失,到時需重新繪製。”
寧魚茹很是自信的回應。
“那我試試?”韋長臨眨巴著眼睛。
“請便。”寧魚茹笑了笑。
韋長臨管乘警要來一瓶水,就著水用手絹在臉上一頓擦試,然後找到鏡子觀看,發現硃砂符籙仍舊在原位,根本就沒有模糊的跡象。
“神了!”
韋長臨驚呼聲聲,明明只是硃砂,如何做到不被抹除的?
今天的一切都遠超老教授認知,他不驚訝才怪。
他嘖嘖稱奇的走了出去,不久後,第二個人進來,是個年輕的女乘客。
我們幾個大老爺們自覺的離開一號車廂。
就這樣,男的來此繪符,我們就進去護法,女的來此我們就避開,用了半天的時間,消耗了數十枚發光的小石頭(魂石),包括我和二千金在內,所有人的身上都被繪了符。
有一部分直接畫在面板上,還有一部分繪製在衣物上,有效期都是三天整。
也就是七十二個小時,因繪製時間不同,所以,失效的時間點也有差異。
寧魚茹甚至給自己都繪製了一番。
我們大傢伙的臉上都魂兒畫的,相互看看,感覺真是好笑,但都笑不出來。
完成了這項之後,寧魚茹吩咐列車員們將一眾辟邪之物搬進一號車廂,打發我們出來,她開始了煉製過程。
我和王探他們就守在一號車廂門口為其護法。
忽悠悠的,數個小時就過去了。
詭異的是,外頭始終是黑沉沉的環境,就沒有陽光普照的時刻,這讓所有人的心底都蒙上了更為厚重的陰霾。
此地竟然是永夜環境,不見日光,可以說,是陰靈邪祟的天堂,但反過來講,就是活人們的地獄了。
一號車廂的門開了,疲憊的寧魚茹捋著頭髮,氣息有些虛弱的走出來,對王探說:“將東西給大傢伙分配一下,每個人都得武裝上,那些桃木擺件,我用刀刻成簡單的武器形態,施法煉製後,對陰靈的殺傷力不低,其他物品也都振幅了辟邪之力。”
“辛苦寧師傅了,我代表本次列車的乘客,感謝你的付出。”王探真摯的道謝。
“我找個地眯上一會兒,你們做事吧。”寧魚茹擺擺手,示意王探不要多禮。
她揹著包返回一號車廂,找個大座,橫躺在那兒,很快就睡著了。
我們儘量不出聲的將東西搬到了二號車廂,為大傢伙分配物資。
每個人都分到一口篆刻了符文的桃木武器,刀工很差,削成的刀劍大概只有一尺長短,上面硃砂繪符,符籙結構和人們身上的符畫大不相同,看來,是主管攻擊用的。
除了桃木刀劍,每人都領到了一小口袋煉製過的‘小豆’,十幾包袪邪鹽,三瓶雞冠血,十幾個蒜頭,八枚玳瑁鱗片。
只有十幾面銅鏡沒法人均分配,大家商量後,決定銅鏡分給身強體壯的男子,他們得多多的出力,保護老弱婦孺。
對此,沒誰有異議。
驅邪物資分配完畢。
王探安排大傢伙分批休息,之後,再討論接下來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