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探做事幹脆利落,對著大傢伙說明了狀況,然後,讓人們選擇。
“諸位,我必須再提醒一番,不管是入鎮還是留守,都有可能會死!這個誰都沒法保證,所以,這是決定你們生死的大事,一定要慎重,也不要逞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最佳選擇才是王道。”
王探加重了語氣,嚴肅提醒。
人們都沉默了,只能聽到變重的呼吸聲。
王狂彪一抹青皮兒腦袋,狠狠的說:“是死是活各安天命吧,這玩意兒就是看自家的命數了,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我王某人天生膽大,還真的想見識一番陰靈是什麼樣子的。我選擇入鎮。”
混混兒大漢確實夠虎的,但他的一番話也起到了帶頭的作用。
“老頭子活了這麼大歲數,早就看淡了生死,即便此刻身死也活夠本了,科學一直沒能證明陰靈和妖怪的存在,要是能在死前親眼得證,那也算是死而無憾了,我跟著入鎮探索。”
韋長臨老教授表態了。
那對兒幫著醫治過王狂彪的醫生也願入內,他倆其實是一對夫妻,說是,萬一有人受傷,他們也能及時的處理傷勢。
三個乘警都表示要跟著。
讓我們意外的是,行李車廂的女乘務員也表態要深入墳碑鎮。
我們又等了一會兒,沒有人表態了,他們都選擇留守於車內。
確實,相比去探索神秘莫測的墳碑鎮,肯定是留守列車的人安全係數更高些,雖然也有可能出意外,但機率來講,保命係數大於探查墳碑鎮。
趨吉避凶是人們的本性,我們表示理解。
準備入鎮的都匯聚到一號車廂之中了。
乘著這過程,大家都報了姓名,直到這時,我才對他們有了基本的瞭解。
兩名醫生一男一女,都四十多歲了,身形富態態的,是某大醫院的外科主刀,很有水平的。
男的名為錢默靴,女的是樊嘉,男的是主任,女的是科長,在當地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三名乘警,領頭的胖乘警名為盧厚,三十九歲了。
另外兩個都是三十五歲。
臉上都是麻坑的那個名為風垛,外號‘風麻子’。臉上有條斜向疤痕的名為午藍,外號‘午疤臉’。
行李車廂女乘務員名為段雯雯。
算上寧魚茹、王探、韋長臨、王狂彪、二千金和我,這隊人馬共是十二人。
“列位,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修整十分鐘後,我們就出發入鎮。鎮子中陰氣太重,要是出現了異常,正常的眼神也能看到。”
“我只是希望,大家不管是看到什麼或是聽到什麼,都要保持鎮靜,要知道,人的身上有正氣,只要正氣長存,那妖邪都得避讓,但若是自己先是害怕了,正氣就會消失,邪氣就會臨身。”
“我能力有限,護不住所有人,所以說,能自救的只有你們自己,都聽懂我的話了嗎?”
寧魚茹用最認真語氣說著,大傢伙神色都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