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狂彪滿臉尷尬,訕笑著說:“是我魯莽了,塔塔,別生氣啊。”
他對小女孩倒是很友好。
王離塔低頭撫著大黑貓,沒搭理王狂彪。
“哈哈。”王探笑著打圓場,隨意說了點別的話題,將話頭岔開,化解了尷尬氛圍。
王狂彪長記性了,不再隨意吱聲。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瞳七突然開口了。
“寧姑娘,姜先生,不知,你們是否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聞言,驚訝的看了看瞳七,隨即不動聲色的問:“什麼奇怪感覺?”
“從進入豐碑旅館開始,我就感覺很是彆扭,還不知道別扭感從何而來?直到遇到你們,卻發現怎麼看你們都順眼……,這感覺折磨著我,不吐不快,不知道,你們可有同感嗎?”
醜男瞳七的眼神很是茫然。
我們幾個快速的對了一下眼神。
寧魚茹笑著說:“可能是瞳先生剛從老屋搬來此地,一時片刻的還適應不了,而我們嘛,常年在外的,適應的比較快,因而沒有瞳先生的那種感覺。”
“這樣啊……。”
瞳七應了一聲,但很明顯,他還是被彆扭感深深困擾著。
我方心知肚明問題出在哪裡,但交淺言深的,此刻,不是和他深說的時候。
“我七哥總是這樣,有些神經質,讓你們見笑了。”瞳八笑著圓場。
我們就坡下驢,也就沒誰再提這個話題了。
瞳氏夫婦要在這裡居住三天,我們也打算住幾天,因為,還要守株待兔的等著血月一夥兒呢,約好有空再聚,他們就告辭離去了。
大黑貓塔球還想往寧魚茹身上靠,卻被王離塔小盆友無情的斷了念想,被強行抱走的塔球,綠眸中都是不甘。
我們看在眼中,集體失笑。
這隻貓太有趣了,似乎,特別喜歡寧魚茹。
門關閉了,耳中聽著旁邊房間開門閉門聲,我們幾個臉上的笑消失掉,神情凝重起來。
“瞳家夫婦的眼中,這裡是豐碑旅館,果然,這地方三空間的規則摻雜一處了,頭疼。”
寧魚茹摁著太陽穴。
“這家人挺好的,瞳七外貌嚇人,但心地善良。”
我這樣說著,試探的看向寧魚茹。
“你擔心他們有危險?”寧魚茹立馬明白我的深意。
“要是有可能,給他們身上放些防護手段吧,王離塔那樣小,咱們得護著點兒。”
我給出建議。
“等熟悉一些的吧,不然,人家不會信任咱們的。”寧魚茹點了點頭。
王探和王狂彪並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