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金沒管我如何想,在那裡繼續說著。
“我感覺,這只是拼圖的一部分,很明顯,遊戲線索就是拼圖,須將更多的圖拼到其上,才能依據圖形去定位,或者,放低些條件,至少要得到一半以上的圖形線索拼接一處,才能縮小目標範圍。”
聽二千金這樣一說,我暗中直罵綠墨城混賬,拼圖線索哪是那麼容易被發現的?
正要說什麼,我腦中再度閃過一道亮光。
“二千金,你說,食人測試,是不是會在每一組參與人員身上進行?”
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只說了一句,二千金就立馬領會了意思。
她啪的拍擊手掌,雀躍的說:“每一組透過食人測試的參與者手中,都有一份拼圖!”
“賓果,就是這個意思。”我贊同的笑起來。
我倆對視一眼,卻同時沉默了下去。
“綠墨城,想要參與者們自相殘殺,為了拼圖的完整性,只有得到其他人手中的那份才成,殺人越多,拼圖越完整。”
二千金沉重的說出這話來。
“或許,商量著?試探著?分享彼此的拼圖?”
我猶豫的說出這話來。
“你保持真誠我相信,但別人信你嗎?退一萬步講,即便別人信你,你信得過他人嗎?”
二千金一針見血的說出關鍵癥結來。
我無語。
自古以來,不知多少例項擺在那兒,早就證明了,危急關頭人性從來都經不起考驗!
“黃金鑰匙只有一把,綠墨城說的清晰,只有一組參與者可以笑到最後。看看,這可不包括別組成員,意圖太明顯了,生路只有一條,逃生名額有限!”
“它沒有規定一組人員的具體數量。”
我不死心的來了一句。
“你是想說服他人和我們合併成一組?別做夢,我敢說,綠墨城在確定參與者之後,早就標註好了各組成員的數量和具體資料,之後,不管怎樣改變各組人員結構,人家都不會認可的。這種天大的疏漏,是不可能出現的。”
二千金毫不留情的打滅了我的幻想,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是在痴人說夢。
“除了完成遊戲,肯定還有別的生路,不必執著於此吧?”
我堅持著。
“你是想說從斜陽居士那裡搶奪部分控制許可權吧?這個比完成遊戲更難啊!斜陽居士以自身為餌,佈局坑害夜山閣宿敵,順帶著坑了蜂擁而來的‘撿漏者’,他的實力,遠比表現出來的更強!”
“斜陽居士身在綠墨城中,宛似乘風而起的紙鳶,勢不可擋了!”
“想要從他手中奪取綠墨城的部分控制權,難如登天。但如果你的馭獸匣順利收服了三頭高等異獸,並幫助它們進化到超等級別,再加上蜈蚣巨獸助力,這個選項還可以一試。”
二千金斬釘截鐵的分析了其中利弊,我只能熄滅諸多不切實際的妄想。
眼下看來,乖乖的按照綠墨城的要求做遊戲更輕鬆些,問題只在於,拼圖線索!
很明顯,我們不動手,其他的參與團隊遇到我們後,只要懷疑我們也是參與者,就會出手生擒,逼問我們是否得到部分拼圖?之後,哪還有活路?那些傢伙順勢就會斬草除根的。
我們可能會心慈面軟,但不要寄希望於別人會心有底線、手下留情。
先不說夜山閣高手們的反應,只說邪派七塘咒宗的人,遇到我和二千金的時候,就絕對不會客氣了,那我們難道就得束手就擒嗎?沒那樣的道理吧?
“人類自相殘殺的戲碼,不可避免了!”
我心中明鏡也似,雖然,不願就此遂了綠墨城的願!
還是那話,實力為尊的世界,規則就是這般殘酷,叢林法則體現的淋漓盡致,不想被殺,就得有自保實力,還得有鐵血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