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鄴川眯了下眼睛,帶著冷漠的對峙。
“所以呢?你想讓我感激你?”
“那倒不必,施恩不圖回報,我最近跟我太太做慈善,心胸寬廣了不少。”
商謙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紮在傅鄴川心上的釘子。
讓他恨得牙根癢癢。
商謙淡定的看著他維持著不動聲色的笑意:
“我只是在提醒傅總,對於安琪,我們是同一個戰線上的人。
畢竟她的存在,對我們來說,都是威脅,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傅總也睡不好吧?”
傅鄴川臉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商總有什麼好擔心的?她不是你的人嗎?”
商謙聽聞,笑了。
“她怎麼會是我的人?”
“不是你讓她接近我,設計我,她怎麼會有孩子?
不是從你手裡溜走,她怎麼會魚目混珠的成了陸雨凝?”
傅鄴川直視著他,絲毫不掩飾的戳穿商謙。
商謙緊繃的臉色,目光淡淡的審視著傅鄴川。
“傅總,讓你失望了,安琪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
你們倆怎麼生孩子,還用得著我指導嗎?
要說我挑唆她接近你,說實話,我挑唆的不止是她,還有一個你的合作伙伴的妹妹,叫什麼楚的。
至於她為什麼會溜走,我想我又不是開監獄的,關不住犯人也不能都怪我吧?”
商謙一攤手,慢條斯理地解釋著。
可是這一番解釋說下來。
傅鄴川更加的生氣了。
要不是商謙自以為是,自己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
他自己手腳不利索才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後遺症,想想可真是恨得牙根癢癢。
憑什麼自己活的水深火熱。
可是商謙卻能衣冠楚楚的樹立良好的形象?
最關鍵的,他得到了自己這輩子失去的最重要的人。
傅鄴川眸子陰沉沉的瞪著他,黑漆漆的眼裡沒有一絲的情緒。
“這麼說,你成了最無辜的人?這話說出來不可笑嗎?”
商謙眼裡噙著淺笑:
“我本來就無辜啊,失去了南非的石油市場,我還配合傅總你抓到了螣礪,我們應該是最好的夥伴啊。”
傅鄴川猛地站起來,眸子裡劃過幾分陰騭,蹭的燃起了火苗。
他幾步上前,抓住了商謙的領口往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