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氣,把自己的私人用品收在箱子裡,不到二十分鐘就拎著箱子走了。
圓臉同事跟商謙彙報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
本以為齊榕是商謙的心腹,他們都不敢得罪。
沒想到齊榕竟然是第一個被趕走的。
聽說是因為傷害了商謙的女兒,雖然沒有造成嚴重後果,但是商謙沒理由繼續原諒了。
這能怪誰呢?
只能怪齊榕自己拎不清。
把主意打到人家的親生女兒頭上,怎麼可能就那麼算了?
商謙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站起來說道:
“以後你代替她的職位。”
圓臉同事欣喜的看著他,立刻表忠心:
“謝謝先生,我一定好好表現!”
人一走。
他終於安靜下來。
解決了一件事情,讓他心裡沒有半分紓解。
他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診療。
只是把一切都弄好了,裝置自動停歇,他關了裝置,艱難的去了衛生間清洗,又給腿做了一遍穴位按摩。
最後。
他看著窗外的濃濃夜色,沒有絲毫的睡意。
他不知道,蘇楠到底有沒有睡著?
次日。
一大早。
蘇楠就接到了蘇易風的電話。
“週末了,請宋知鶴到家裡來坐坐吧?”
蘇楠嘖了一聲:“沒什麼下文,也沒什麼火花,您這是做什麼呢?”
“我又沒說什麼,單純的坐坐吃頓飯也不行?畢竟是公司的員工,慰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蘇楠很不願意拆穿蘇易風的想法,笑了笑:
“於樓也是我的助理,你怎麼不邀請他啊,對了,我聽說他的太太要生了,乾脆你準備個大紅包給他?”
被轉移了話題的蘇易風很不滿。
可是有對自己的女兒沒辦法,只能自己生悶氣。
“宋知鶴的父親打電話來問我他的近況,想問問他的打算,我總不能什麼都不瞭解吧?
畢竟是世交的兒子,就算你沒有進一步的意思,我們的禮數也該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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