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
她氣的臉色漲紅,一巴掌打在了傅鄴川的臉上。
他也沒躲。
巴掌格外響亮。
她自己的手心都有些略微的發麻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眼眶微微發紅。
傅鄴川頓了一下,垂下眸子,掩飾著猩紅的眸子,隨後幫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遮擋住肩膀的細膩如玉。
也遮擋住她肩膀上不小心露出來的又細又窄的內衣肩帶,彷彿能一瞬間灼傷眸子,勾起他心底的邪惡。
他凝視著她,幽暗深邃的視線帶著幾分纏綿眷戀,好半晌才開口:
“我是認真的,跟了我不會虧待你,那個小白臉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如果你有顧慮,我們可以籤協議怎麼樣都行。”
寧月側過頭,如水的目光憤憤的瞪著她,帶著幾分不甘和詫異:
“我話都說得那麼明白了,你是聽不懂嗎?”
聽著傅鄴川淺笑一聲,從胸腔裡傳出來的。
他不緊不慢的伸手撫了撫她流血的唇,眼中帶著某種嗜血的凌厲和寒意,嗓音仍舊溫和:
“我聽得懂,是你沒聽懂我的話,我不是在問你的意見,寧月。
或許我得不到所有想要的東西,但是我一定會‘盡力’去得到,至少目前,我還有這個能力的。”
寧月目光微微一震,來不及掩飾臉上的震驚:
“你對蘇楠難道......”
也這麼敢明目張膽的威脅嗎?
他最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人,不是蘇楠嗎?
“你跟她不一樣,她能拿出無數的力量來跟我抗衡,讓我不敢動她,可是你不能。”
他說的殘忍又血腥。
現實也直接。
寧月頓時抿緊了唇,目光涼涼,卻透著幾分委屈和紅血絲。
她的水潤紅唇被咬的發白。
可憐的像只輸慘了的貓咪。
權勢面前,她的確大意了。
傅鄴川從來沒有用權勢來迫她,她也從未在傅鄴川面前得到什麼不公正的待遇。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以為,除了錢多錢少,他們都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