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既然騰出手來,他自然要好好的算賬。
保鏢根本不顧寧珍珍的求饒呼喊。
直接將她扔下了水面。
醜魚本就四處亂竄,時不時的躍上水面露出鋒利醜陋的牙齒。
寧珍珍一掉進去,它們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爭先恐後地撲了上去。
寧珍珍慘叫的聲音痛苦又悽慘,但是很快就被醜魚撕咬的沒了力氣。
她自己掙扎著往上游,可是醜魚撕咬的痛感又將她拽入水裡。
來來回回幾次,她的力氣幾乎都用盡了。
那些牙齒插入皮肉的時候,那種或鋒利的或鈍痛的感覺,能讓人覺得自己四分五裂,寧珍珍痛苦的臉色煞白,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
這種痛苦持久而漫長,上面的保鏢無動於衷的看著。
傅鄴川的懲罰真是正當而殘忍。
寧珍珍恨不得自己死在這裡,可是她又想活下去。
余光中。
傅鄴川已經抱著寧月離開了這裡。
只有保鏢還在看著她。
似乎是永無盡頭的折磨。
傅鄴川在水裡的時間比寧月長一點,但是寧月的皮肉更嫩,醜魚撕咬的更加厲害。
所以她這麼快的暈厥過去,打了針以後,她雖然臉色逐漸恢復了點紅潤,但是痛苦的神色時不時的就落入了傅鄴川的眼裡。
麻醉感過後,那些痛楚逐漸的清晰。
寧月似乎在睡夢中還能感受到被撕咬的恐懼和束手無措。
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和痛苦折磨,真的能夠摧殘一個人的意志。
而她見識到了寧珍珍的變態和殘忍。
她們什麼時候是你死我活的關係了?
可是那種冷笑的恐慌,讓她在睡夢中也極不安穩。
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傅鄴川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大概是藥物的作用。
但是身上的那種疼痛,跟眼前的人比起來,似乎也覺得不值一提了。
他僵持著自己的身體在一旁照顧寧月。
眸子裡晦暗的黑色,是旁人難以觸及到的寒冷。
很快。
保鏢過來敲門。
傅鄴川靜悄悄的出去,特意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