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不過你可不能反悔,我們都已經結婚了。”
他安撫的笑了笑,寧月很不給面子的別過頭去。
傅鄴川笑意更深了。
他不想留在這裡養傷,主要是他的勢力範圍在這裡太淺,有很多事情辦起來不方便。
還有,他必須要儘快找到寧月的親生父親。
否則的話,這將成為給一個很大的隱患。
寧月吃了藥,下午的時候又困了。
她很想問問傅鄴川是怎麼救出她的。
可是睡意襲來,抵擋不住。
半夢半醒之間。
恍惚聽到了寧珍珍悽慘的哭聲。
沒有止痛針,沒有消炎藥,寧珍珍的傷口潰敗腐爛,甚至皮肉發白,她發燒了一天一夜,已經快要死去活來了一次。
傅鄴川不打算放過她,也沒有要救她的意思。
寧珍珍真正後悔拿了那筆錢,她不過是想給寧月一個教訓而已。
畢竟因為她,傅鄴川掐著她的脖子,讓她顏面全無,碾碎了她的驕傲和自尊。
而寧月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搖身一變成了傅鄴川的太太,就可以頤指氣使趾高氣昂的不把她和寧家的人放在眼裡了。
這種女人,有什麼好的?
她就是想給寧月一個教訓嚐嚐而已。
寧月的親生父親送上門來,兩個人一拍即合,還覺得是個很好的主意。
傅鄴川的保鏢將她拖了出來。
哄了寧月一天,她終於心情好一點能睡著了。
傅鄴川才趁機出來解決另一件事情。
他手裡拿著一根菸,煙霧繚繞,帶著幾分野性和不羈:
“我只問一遍,你好好想想再回答,要是說錯了一個字,寧珍珍,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保鏢在一旁拽著她的頭髮往後仰,迫使她不得不抬頭對上他冷厲陰沉的視線。
她怎麼會覺得他紳士斯文呢?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知道了......”
寧珍珍嗚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