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澈的笑容一瞬間消失。
“爹地,我去上課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寧月嘖了一聲,拿著毛巾隨意的蓋在他的頭上:
“傅鄴川,你也就這麼一個兒子,欺負他很有意思嗎?”
“你也知道那是我兒子,你成天跟他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傅鄴川的語氣不善,冷哼了一聲。
寧月深吸了口氣,實在是忍無可忍。
她拿著拿毛巾狠狠的往他的頭髮上一薅。
傅鄴川的身體一瞬間僵硬起來。
“你......”
寧月無所謂的頓了頓,“哦,不小心哦,不好意思啊老闆,你別因為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道德綁架嗎,誰不會啊!
傅鄴川深吸了口氣別過頭去。
不跟她一般計較。
寧月簡單的給他把水珠擦了擦,就開始給他吹頭髮。
他不吵架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
至少沒那麼討厭了。
傅鄴川躺在乾淨整潔的床上,整個人都清冷淡漠了不少,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又回來了。
寧月過去給看肩膀的傷口。
慢慢地解開他的膠布,幸好沒有滲進去水,沒有感染就是好事。
她微微鬆了口氣。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胸膛上,傅鄴川的神色微微一緊。
“看夠了沒?”
他嗓音低沉喑啞。
寧月終於往後退了一下,隔開了距離,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說你現在毫無還手之力,我要是把你脫光了,對你做些什麼的話......”
她站在那裡,摸了摸下巴。
似乎真的在考慮什麼。
傅鄴川面上生氣,但是心裡莫名的想笑:
“做什麼?”
他的聲音沉沉,似乎帶著幾分慵懶和玩味。
兩個人注視著,視線一交叉,心臟突然漲的滿滿當當。
寧月嘴角忍不住勾出一個弧度,眼裡全是狡黠:
“給你脫光了,拍你的照片,然後拿出去賣,應該會有好大一筆錢!”
她說著感覺已經美夢成真了一樣。
傅鄴川冷冽的看著她,眼裡都是冰塊:
“你試試,看看最後是誰給誰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