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易繼續分析道:“所以啊,子出手,雖然價格上打了折扣,但是隻要能被認定是真品,那就是一勞永逸,而且相對安全。至於成批買了這五十枚銀幣的人一步怎麼操作,我們就不用操心了。”
“我說,先別談這個了,趕緊動手,這有一千條呢,咱們每一條中間開個口子看看,如果是袁大頭,就不用拆開了,原樣放進鐵櫃,如果有別的銀元,再開啟論究!”毛逐在一旁說道:“你說的,咱們可以慢慢商量。”
唐易和文佳看了看地上的一堆,不由都點頭稱是。
三個人忙乎到了凌晨,才終於全部裝好了。不過,除了袁大頭之外,的確只有這麼一條特殊的銀元。唐易將這五十枚嘉禾壹圓和其他散落的醫院分別重新封裝好,一併放進了鐵櫃。
“尼瑪,累死了。”收拾完畢,毛逐狠狠地伸了個懶腰,坐到了椅子上點了一支菸。
文佳也破天荒的要了一根菸,“我說,這個藏銀元的哥們在那張紙上也沒留姓名,真是神通廣大啊。你說的那個什麼萬國儲蓄會,看來也沒追查到他。”
“這個萬國儲蓄會,後來完蛋了。老百姓也不是傻子,逐步覺醒。1933年,經濟學家馬寅初還在報紙上發過文章,進行揭露抨擊。這萬國儲蓄會在1937年就滅亡了。也就是說,這哥們當時估計頂多藏上個幾年,就徹底沒事了。”唐易笑道。
“前期一個億到位了,這批銀元又能不斷來錢,閣寶多的發展資金就不愁了!”毛逐又伸了個懶腰,“跟著你混,真是爽啊!”
“都是兄弟,別說些沒用的。”唐易看著毛逐,“對了,過兩天我還要去一趟瓷都,那註冊公司和翡翠專櫃的事兒,你幫我老爸多盯著點兒吧。”
“你真想搞仿古瓷?”毛逐問道。
“現在真品少得可憐,標明是高仿,只要工藝到位,我覺得還是有市場的。另外,其實我是想去探尋崇禎秘藏的線索,等有了結果,再和你詳細說。”唐易道。
“怪不得你和大師文一起去,行啊,放心去吧,後方我來頂住。”毛逐做了個手託**包的手勢。
“還有一件事,既然湊一起了,咱們商量怎麼幹更好。”唐易接著說道:“徐寬既然是河野平的狗腿子,現在機會來了,我準備也喂他倆一口猛藥。”
毛逐心領神會,“你的意思是讓唐叔出手,親自報當年被做局的仇?”
“對!”唐易的眼中出現一絲恨意,但是一閃而過。而今,他再也不是那個動不動就怒氣衝衝的毛頭小夥兒了,短短几個月,一塊龜甲已經讓他脫胎換骨。
其實,這一切還真是拜徐寬所賜。
“藥引子是什麼?”毛逐接著問道。
“成化鬥彩葡萄紋高足杯,葡萄上的鬥彩,是差紫。”唐易道。
毛逐差點兒從椅子上滑來,“臥槽,這個也有人能做出高仿?就是乾隆那一段高仿盛行的時候,也沒聽說有人搞出這個來!”
“有。陸知行。”
“怪不得。恐怕也只有他了。不過,這高足杯裡外都是敞開式的,不是凡是他做的高仿,都會加上內印麼?”毛逐忽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