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是什麼年代的釉裡紅,現在你到小區那邊的花鳥市場也能買到釉裡紅,一百塊錢就夠了。”唐易解釋著,突然覺得不對,丁丁怎麼會問這個?
來燕京的飛機上,他剛聽一個胖子和一個小鬍子說起過洪武釉裡紅纏枝牡丹玉壺春瓶。
“比如說明代的開國皇帝朱元璋,他的年號叫洪武,洪武年間的釉裡紅精品,可不止一千萬,曾經有一個叫做玉壺春的瓶子,拍出過好幾千萬的高價呢,那可是好幾十個皮箱子。”雖然覺得不對,唐易還是認真說完了。
“對!”丁丁一把將筷子拍在桌上,“就是洪武玉壺春牡丹瓶!”
丁丁是個孩子,所以表述得亂七八糟,唐無心和文佳不明就裡,只是笑著看著丁丁。唐易卻心裡一動,這也太巧了!
“丁丁,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啊?”唐易又問道。
“我們班的袁自強,他爸爸是拍賣公司的。他說他爸爸拍賣一件洪武玉壺春牡丹瓶,就能賺一千萬。我本來以為他是出吹吹牛,裝裝逼,結果唐叔叔你還說不止一千萬。”丁丁扒了一口飯說道。
“丁丁!”唐無心臉色一凜,“裝逼這個詞兒,以後不準說!”
“噢!”丁丁吐了吐舌頭,繼續低頭吃飯。
唐易等到丁丁睡了,這才對唐無心和文佳說道,“丁丁說的這個玉壺春瓶,我看就是我在飛機上碰到的兩個人從瓷都帶來的,一件洪武釉裡紅高仿,想透過拍賣拍出五千萬以上的高價。這個袁自強的爸爸,恐怕就是他們說的拍賣公司的主管,能提成百分之二十,正好是一千萬。”
“你是說飛機上坐在我們後邊的胖子和小鬍子?”文佳介面問道。
“沒錯,而且還是衛天鷹來操作的。”唐易應道。
“這事兒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啊!”文佳擺擺手,“還是先商量下這崇禎秘藏的事兒吧,你這個龍胎簡直是平地一聲雷啊!”
“怎麼沒關係?衛天鷹和河野治勾搭,這麼個搞法兒,太可惡了!而且東京史料館掏走咱們華夏多少好東西了!”唐易已有些忿忿。
“行,你想來個狙擊,我不反對,但是他們不可能這幾天就拍吧?怎麼不得宣傳一陣子?而且咱們一心不能二用,等弄完了崇禎秘藏的事兒,我幫你搞!咱們還得合夥在燕京開法器店呢,是不是唐老闆?”文佳笑嘻嘻說道。
雖然說的時候有點兒嬉皮笑臉,但是卻很有道理。唐易還是點了點頭,“好!”
“這東西不管是不是龍胎,就先叫龍胎吧。這龍胎,進去的時候得帶上,這一點,你倆都沒意見吧?”唐無心帶著切入了正題。
文佳點頭道,“不光龍胎,翻江尺和倒海柱我也帶著。”
唐易看了看他倆,“你們這是想立馬行動?”
“沒有龍胎出現,還能緩幾天,但是現在出現這麼一個徵兆,不能緩了!如果崇禎秘藏裡真是玄黃神燈,龍胎似乎正是相生相剋之物!”唐無心解釋道。
“玄黃神燈;;;;;;”唐易忍不住又陷入了深思,最近他考慮這方面的事兒,特別容易陷進去。
“對了!”唐易想著想著,突然抬起頭來,把唐無心和文佳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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