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是倭國人,我才想看看有什麼特色沒有,即便是學了華夏的,總得有兒改良和創新吧?”
兩人輕車熟路,很快又來到了洞口附近,透過樹林,發現空地上並沒有人,想是還在洞裡。
高太明放慢了腳步,來到了空地邊緣。文佳一併走了過去,心想,這洞裡除了骸骨,沒別的了,這幾個人還挺有耐心,在裡面呆了這麼長的時間。
就在這時候,洞裡傳來了爭吵聲,而且聽聲音逐漸變大,似乎是一邊吵,一邊向洞口走過來。
“二岡先生,不是我你,這事兒你也太磨嘰了,你這又是考慮,又是等下雨,結果雨停了,洞裡也空了!”
“這不可能!他們怎麼能這麼快就破了避塵懸火陣?我們只不過耽誤了一天而已!而且昨天傍晚才開始下雨!”
“什麼叫不可能?都特麼成這樣了還不可能?我花費了這麼長時間?還拿出了赤冶刀,合著就白乾一場?沒本事就別打腫臉充胖子!”
“八嘎!你一個盜墓的偷,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這定窯符文水盂才是真正的法器,你的赤冶刀不過是陪襯!”
文佳的臉上閃過驚喜,“這定是錦毛鼠和那個半老頭子吵起來了!沒想到,這倆人還真有好東西!赤冶刀我不瞭解,這符文水盂真是好法器,不知這廝是怎麼得到的。”
“赤冶刀是十六國時期,代國君主拓跋什翼犍主持打造的,都是戰刀,據一共有十把,都鏤金鮮卑文‘赤冶’二字,古物基地也有一把!”高太明著,臉上顯現一抹驚奇之色,看了一眼文佳。
文佳會意,了頭。兩人這是明白了,既然是戰刀,必曾飽蘸人血,用來破陣也算是一個法子。看來,這半老頭子的確有幾分道行!
兩人繼續爭吵,而且都變成了難聽的短句。
“不要吵了!”這時候,洞裡又傳來了一個嚴厲的聲音,似乎也在強壓著怒火,“事已至此,落於人後,吵有什麼用?既然剛才仔細搜尋了,找不到東西,那就回去吧!”
“是啊,走晚了,沒準又要下雨了,這山路可不好走!”文佳在洞外高聲叫了一句。
洞內突然沒了聲音,隔了十幾秒鐘,河野治首先走了出來,“文先生?”
接著跟上來的是二岡,錦毛鼠很心地探出了半個身子。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河野先生好雅興啊!”文佳看著河野治笑道。
“文先生的興致也不淺啊。”河野治表情經過了快速的幾個變化,心想,難不成是文佳破的陣?要是破了陣,他還回來幹什麼?莫非洞裡本來就沒東西?
還是,他也來晚了一步,甚至比我們來的還晚?多半應該是這樣。
河野治的眉頭很快舒展開來,“這山谷風景不錯,這裡更是別有洞天,不過文先生好像也來晚了。”
“不管我來早來晚,就憑你帶著的這倆貨,肯定破不了避塵懸火陣!”文佳笑得幸災樂禍。
河野治一聽,心裡又是一陣嘀咕,難道他去而復返,就是為了看我們的笑話?
聽到“這倆貨”的形容,二岡似乎要發作,但是終究忍住了,錦毛鼠看著文佳,眼中射出一道冷光。
“啪!”高太明摁動了打火機,了一支菸,登時將二岡和錦毛鼠的目光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