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廖沫兒點點頭。
如果只是點中穴道,傷後能愈。但如果魂魄受損,即便丟不了性命,恐怕也會落個痴傻的殘疾。
唐易還想再問,文佳卻擺擺手,“旁門左道,對玄門高手來說,這不算什麼。而且,就連陽氣很重的人也不容易傷害。正氣記憶體,邪不可幹。這個不用去管,和他們見面的時候只要我在就沒事兒。”
老a鬆了一口氣。畢竟這裡人生地不熟,這交易見不得光,安全問題不得不多加考慮。幸虧文佳來了!
唐易也就沒有再問文佳,轉而卻問廖沫兒,“除了聽說有玉璽,沒聽說有別的?”
“給我們傳遞的資訊就是我告訴你的這些,有一方玉璽,還有一些同墓出來的東西。這種交易,不似古玩行,只會含糊說出賣點。”廖沫兒應道。
幾個人聊到晚飯時間,就在房間裡吃了送餐。
晚上九點多,廖沫兒收到了一個簡訊:明晚11點一刻,到你房間裡見面,你那邊最多兩人。
四人又聚到一起商量。
唐易感到很奇怪,為什麼要大半夜見面?莫非和他們的邪術有關?不過,地點倒是相對安全,來這裡的房間,而不是他們指定的地方。同時,允許這邊有兩個人。
文佳若有所思,最後看了看廖沫兒,“明天我和你一起,和他見面。放心,就算交易不成,也出不了事兒。”
廖沫兒心頭大定,點頭表示照辦。不過,如此一來,唐易就沒法當場看到東西了,只能事後再鑑定。
離開廖沫兒的房間,文佳跟著唐易到了他的房間,這才開口道,“晚上子時見面,怕是跟他的邪術有關。”
“我也是這麼想的。”唐易點點頭。
“子時陰氣最重,怕是有些不乾淨的東西,我給你一張符紙,明晚貼在房門,不用鎖門,除了我,誰都進不來,進來的,不管你看到是誰,必定是我。”文佳道。
唐易自然照辦。
第二天白天,文佳提議大家放鬆一下,於是在其木格的帶領下,到了郊區的國家公園轉了一圈,眾人還都騎馬馳騁了一把。
回到酒店已經傍晚了,簡單吃了點兒東西,四人都各自休息了一下。
晚上十一點,文佳就到了廖沫兒的房間,在門口和視窗各焚燒了一張符紙,並把殘燼收拾乾淨。
廖沫兒雖然不是很懂玄門之術,但是還是問了一句,“如果漠北雙鵰真的會邪術,覺察到符紙,會不會不敢進來了?”
文佳笑了笑,“只有他們想走的時候才能覺察到,放心吧。”
隨後,兩人就在套間客廳的沙發上等待。
十一點一刻,非常準時地傳來了敲門聲,廖沫兒開門。
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拎著一個銀色旅行箱走了進來。
只有一個人。
這個男子個子很高,眼睛細長而上吊,眉毛很淡,鼻高,上嘴唇薄而長,下嘴唇小而圓。倒真是有點兒像雕的樣子。穿了一件黑色皮夾克,帶著斜條紋的出沿圓帽,脖子上是一條灰格子圍巾。
“請進!”廖沫兒開啟房門,將男子讓了進來。
男子進門口,放下行李箱,看了看文佳,嘴裡卻是對廖沫兒說的話,“是廖小姐麼?在下刁欽一,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