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的態度很明確。言情首發而唐易,看起來也只是“蠢蠢欲動”。
唐易道,“今天先不想這事兒,我覺得先放放。退一步講,就算不去揭穿,去東京史料館看看這麼多好東西,最起碼值得一去。”
“行,初步意見是即便去,也不揭穿。”文佳“定性”倒快。
唐易只是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說。
文佳發動車子,向回駛去。
就在此時,倭國江戶,東京史料館豪華的館長辦公室裡,河野太郎、河野治、河野平正在關起門來交流。
“今天,是確定華夏內地個人邀請名單的最後一天,明天必須要開始電話通知、發電子請柬和發出實體請柬了。”河野太郎抽了一口雪茄,看了看面前的兄弟兩人。
兄弟倆自然知道討論的重點是什麼,所有的名單其實都已經確定了,今天討論的,只有一個人。
自然就是唐易。
“按照慣例,有捐贈物或者售出物的人,是應該邀請的。如此說來,瓷都的雲碧桃,津門的魚泳,還有就是唐易,都應該在邀請之列。”河野平說道。
“雲碧桃和我們有協議,之前算是一種私密的合作,如今合作關係解除了,這個人本身也沒什麼分量,可以不考慮,所以名單沒有新增。至於魚泳,他的知魚堂在華夏名氣不小,本人也算是有一定聲望,名單裡已經有了。關鍵就是這個唐易,雖然成化鬥彩杯是他賣給我們的,但畢竟和我們的關係太不友好。”河野治介面道,“慣例是死的,人是活的。況且,又不是公開宣告的章程。”
河野太郎微微皺了皺眉頭,“華夏藏協的請柬已經發出,他們有幾個私人名額。即便我們不給唐易請柬,他也有可能跟著來。現在的問題是,他如果來了,我們需要做點兒什麼。”
“他來了,無非就是看看我們的展品,我們正常程式應對不就行了?”河野平接了一句
河野治卻看了看河野太郎。
“從常規上來說,一時是看不出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我的感覺總有些不妙,所以在猶豫。”河野太郎介面道,“不過,如今唐易在華夏的分量,是應該收到這份請柬的。拋開慣例不談,如果不給他送,倒顯得我們有點兒小家子氣。他如果來了,安安穩穩倒也罷了,就怕生出禍端。”
河野治吸了一口煙,“父親,你把這個唐易抬的太高了,他在江戶,我看不僅起不了風浪,而且正好給了我們甕中捉鱉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河野太郎正要往嘴邊送煙的嘴微微一頓,“不過,如果他在江戶出事兒,就怕華夏官方不會罷休。”
“只要不在展廳裡出事兒,與我們有什麼干係?”河野治笑道,“父親,您之前肯定也想過吧?”
河野太郎面無表情,“想是一回事兒,做是一回事兒。唐易要是來,肯定不是一個人,尤其是那個文佳,就已經令人頭疼,如果再帶其他高手,就怕我們出手不成,結果還鬧出很不好的動靜。其他時間倒也罷了,萬國展覽大典,我還是希望順順利利進行的。”
河野治和河野平是都沒有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