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酒店的門口就停下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這肯定是繼承來的車,關鍵時刻,還算沒掉鏈子。”文佳笑著在酒店服務員的服務下彎腰進車。
唐易也跟著文佳坐到了後排,坐下後,朝坐在副駕駛上正扭頭微笑的扎倫努努嘴,在文佳耳邊悄聲道:“我看,是這個管家回去誇你了,說你器宇不凡什麼的。”
文佳哈哈大笑,對扎倫說道,“扎倫先生,怎麼去機場不用這輛車接我,”
扎倫顯然沒想到文佳這麼直接,“呃,這,文先生,別墅裡只有這一輛車,當時確實正在使用,正在使用。”
文佳擺擺手,“走吧,我爭取一小時幫你的主子搞定。”
扎倫一驚,心想好大的口氣,但是卻沒表現出什麼,連忙示意司機開車。不過,車開出去之後,卻又問道,“文先生,您剛才說的主子,是不是就是主人的意思,”
“差不多,不過用主子,顯得你奴性更重一些。”文佳一點兒都不客氣。
唐易知道,這時候,必須有點兒霸氣,讓對方明白:是你求著我,我怎麼高興怎麼來。
“奴性,”扎倫又是愣了愣,“文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們是純粹的勞資關係,我付出勞動,拿我應有的酬勞,所以您對塔克先生什麼態度我管不著,但是對我,應該保持尊重。”
文佳突然往前一湊,靠近了扎倫,“扎倫先生,你可能不瞭解,這種隨意的說話方式,是親近的表現。如果我現在對你過於禮貌,但是見了塔克,告訴他,想解決他的問題,前體條件是炒掉你,那才是不尊重。”
“呵呵,呵呵。”扎倫笑了笑,回過頭去,不再說話。心裡卻把文佳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同時也真的生出了一絲忌憚,這個人看來真是華夏的能人啊,一句話的虧都不吃。
勞斯萊斯幻影駛出市區,最終來到了河邊的一處獨門獨棟的別墅。別墅周圍,有不少高大的黃葉樹,大片的黃葉相當漂亮,看的唐易和文佳心情好了不少。
進門,停車,下車,進入客廳。
“塔克先生,華夏來的大師文先生和他的助手來了。”扎倫將他們向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年輕人介紹道。
塔克雖然是那種東南亞特有的黑面板,五官還是很周正的,而且身材很結實。正因為這樣,唐易才更加吃驚,因為是塔克的精神狀態,實在太萎靡了。
身體並不消瘦虛弱,但是周身好像散發著一種活膩了卻都懶得自殺的氣息。
“請坐吧。”塔克有氣無力的開口。他說的是t國語,扎倫在一旁翻譯。
唐易和文佳坐下,塔克也沒問他們喝什麼,便有兩個女傭上前端上了水果,倒了兩杯椰子汁。
“塔克先生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僅像酥了一樣反應遲緩,而且還伴著一絲絲如同驚悸的剝離感,”文佳端起椰子汁,直接開口道,“這種感覺,在子時和午時特別強烈。噢,就是半夜和正午。”
聽完扎倫的翻譯,塔克眼睛一亮,用手撐住沙發,身體前傾,“文先生果然是大師,其實我的身體並不是很累。但是大腦卻好像被油炸過了。”
“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衝撞陣魘,受了反噬,子時和午時反應最強烈。”文佳喝了一口椰汁,“嗯,不錯,”
扎倫聽了,卻沒有立即翻譯,而是又向文佳問道,“文先生,什麼是陣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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