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問題!不過倒是沒有藉助儀器。”河野治又風呂疏桐。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們,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就是真品啊。”風呂疏桐此時的面色卻有些發愁的感覺。
“難不成被他們調了包?”大倉臉色一變,
“當時警方可是封鎖了倉庫啊!”
“符紙安然無恙,應該不會。而且就算調包,他們哪有時間找來和真品一模一樣的高仿?”風呂疏桐河野治,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山海省博物館那件汝窯蓮花筆洗,本來就是高仿!”
“藏起真品,依樣造出高仿展出,有的博古館倒真是這麼做過!不過想做出一件亂真的汝窯,連我也,那我真是小省博物館了!”河野治努力定了定神。
突然,他眼神一緊,
“那個文佳也來了!他是華夏玄門高手中最年輕的翹楚,破解兩道符紙不是沒有可能啊!至於一模一樣的高仿,被我們調包的那件不就是麼?出自陸知行之手,就是兩件同時放到我們面前,我們也認不出來!”風呂疏桐忍不住
“啊”了一聲,光潔的額頭上瞬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還是我太大意了!我應該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那一件‘火聖’高仿,該用高倍放大鏡仔細瓣上的開片的!”
“事已至此,說這些都沒用。如果唐易真是有備而來,那麼從極致的角度來能性有兩個:一個是這一件就是‘火聖’高仿,被他們在倉庫調包了!另一個就是山海省博物館的汝窯蓮花筆洗,的確是華夏官方費盡心思做的高仿,真品其實被藏起來了!”河野治重重撥出一口氣。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向穩重的風呂疏桐也有些亂了陣腳。
“容我想想!”河野治掏出一支雪茄,默默點燃,而後在會客室來回走動起來。
幾分鐘後,河野治停住了腳步,
“為今之計?只有賭上一把了!”
“賭?”大倉也有些緊張,
“會不會太草率了,要不要和老爺子彙報一下?”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現在給我父親打電話,他不瞭解情況,只能徒增煩惱。”河野治擺了擺手。
“怎麼個賭法兒?”風呂疏桐問道。
“有兩種賭法。第一,這件本來就是真品,唐易隨後說出的疑點,可能只是他不知用什麼手段掌握了值得商榷的地方,而不是致命的‘火聖’開片!那麼,即便他說出來,其實也無傷大雅,頂多就是有爭議,而且不是致命的!我們就讓他說,隨後據理力爭就行了!”
“那麼第二呢?”風呂疏桐接著問道。
“第二,當然賭這就是件高仿!”河野治的眼神變得有些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