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鹿驚枝好好的說了讓把耳朵掛好,依舊有人把耳朵落下了。
“聽到她說什麼了!她承認了,承認打了她堂弟!”
避重就輕,當屬錢珍珠。
鹿驚枝很餓。
她的餓和別人不一樣,來的匆忙又火急火燎。
鹿驚枝輕眨眼睫毛,垂在身側的指尖慢慢的勾起,貼近掌心,握成了一個小拳頭。
很好。
她早就做好了他們聽不懂的準備。
如果不是為了家人,鹿驚枝壓根懶得說這麼多話。
從教育熊孩子開始,她就來硬的。
熊家長找來怎麼辦?
揍。
姜家不講理的來了怎麼辦?
揍。
姜家總是捲土重來的原因之一,皮糙肉厚不要臉。
原因之二,沒疼到骨子裡。
尤其,錢珍珠。
鹿驚枝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原本就精緻的眉眼在氣勢的加持下,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在場的所有人呼吸一滯。
她是姜小苗,又不是姜小苗——至少,不是以前那個跟在姐姐身後包攬姜家髒活從不喊苦甚至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大聲哭不敢告狀的的乖巧小丫頭了。
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