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完全就是在騙三歲小孩的,餘澤第一時間腦海中就浮現出‘此乃謊言’四個大字。
畢竟現如今這種情況,擺明了那個掌櫃,甚至是那些掌櫃,都跟當兵的有所勾結,一旦兩人活著回去,那麼這事肯定會傳開的。
到時候雖說一些生活用品還要到府城交易,可像是蜂蜜這種珍貴的物品,那店鋪裡面是別想再收到了。
對方既然敢劫自己父子,那麼必定是要殺人滅口的。
然而就這麼顯而易見的騙局,便宜老爹卻是信了,只見他臉上一皺,直接‘撲通’一聲跪下,用著最卑微的語氣說道:
“兩位大爺,我我這就把錢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我們父子倆一條生路啊。”
說完,他的雙手顫巍巍的插入了褲腰帶之間,似是要把裡面的錢全部拿出來奉上。
見狀,兩個***樂了,區區野民就是膽子小,一點都不禁嚇,同時,那個稍微矮小點的內心卻有些懊惱。
早知道對方這樣,他就一個人來了,何必非要為了保守起見,拉著一個同僚,現在這收穫,至少也要分給他一小半。
想想就很虧。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晚上去春宵閣,得讓對方請客......
兩人內心各有所思,但無一例外,警惕都放鬆了些許,然而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餘樹卻突然暴起。
只見他一個揮手,紅色的粉末就將兩個***給罩住了。
頓時,兩人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冒起了青煙,尤其是臉上還有眼睛,面板直接就被腐蝕掉了。
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衝擊著兩人的神經,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拋下了手中的武器,在地上哀嚎著打起滾來。
痛,太痛了。
可即使是這樣,餘樹卻並未放過他們,直接一個上前,一刀乾脆利落的將那個高大點的給抹了脖子。
接著,又直接挑掉了另外一個的手筋腳筋,廢了對方。
而後無視對方的哀嚎,轉頭看向餘澤,說道:“來,你過來把這個傢伙給殺了。”
說實話,從餘樹跪下到突然暴起,再到兩個**一死一廢,只用了短短不到十秒鐘,他的手段實在是太過乾脆老辣了。
以至於餘澤現在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所以對便宜老爹,不對,是神勇老爹的話,完全就沒聽清楚。
而看到他呆頭呆腦的模樣,餘樹卻是沒有著急,作為一名過來人,他知道直面死人,對於一個孩子來說衝擊會有多麼的大。
因此在停頓了數秒後,他使用了屬於自己的教學辦法,來讓自己的兒子度過殺人的門檻。
“怎麼,你不敢殺嗎?那就繼續讓他叫著好了。”
“但我也說不準什麼時候,他的叫聲就會把別人吸引過來,到時候不管來的人是誰,都會想要把我們抓去給官府領賞的。”
“畢竟,這殺兵可是重罪,官府給的賞金可是不少。”
“而被抓住後,我們父子二人必定先會遭受一番非人折磨,然後被斬首,把腦袋掛在城牆上示眾。”
“哦,對了,在牆上掛著的,應該還有你的小媳婦,畢竟長著一副異類的模樣,青樓也不敢收她。”
“希望到了那個時候,你還記得,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