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華建國的意思,我們最近暫時不會引起警方的懷疑,他已經安排好了,魁哥和他的小弟們在供出我們之前,絕對突發心臟病!而且在他們的藏身處,安排了不少我們之前作案,啊呸,之前尋找的寶貝,這樣警方不管從那個方面考慮都不會再追查下去。
聽到這,我不僅冷汗直流,這老鬼子真牛,手眼通天,怪不得孫老師和土行孫一樣躲著他。看來我和四哥想搬到他無異於痴人說夢。回去得和四哥商量一下,重新打算打算。
我正在想這事,四哥突然發問,我看沒這麼簡單吧,你把小魁子這麼處理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我們了?
我去感情四哥真把魁哥當兄弟了,那股子江湖義氣又來了!
華建國笑了笑說,四哥兄弟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們和他們不一樣,我信得過你們,以後你們就知道了,你們兩個可以放心!
四哥笑了笑說,別說沒用的,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次的錢結了!然後轉頭對我耳語道我就不信這老東西這麼好心。說完又翹起二郎腿說,把我們摘的這麼幹淨,怕是不單單為了我們兄弟著想吧,畢竟我們還沒到退休的年紀。
華建國扶了扶眼鏡說,喲,四哥兄弟考慮問題越來越周全了,頗有智者風範。說的不錯,不過先嚐嘗這老班章的味道如何。
然後一邊倒茶一邊說,本來打算過幾天告訴你們,既然你都問了,那就現在說吧。
眼下有個要緊的點子需要二位和我親自去一趟。
我一聽心裡一驚,這老東西從來只做中間人,什麼樣的點子,需要他親自出馬?
於是就套他的話,可套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最後華建國揮了揮手說,這次行動絕對保密,你們等我的信就行了。
隨後我回到畫廊等來了一個老頭,也不砍價,一副三百萬的價格買走了四哥的醉酒抽象派大作。
我看見秦菲菲在哪開心的合不攏嘴,想說什麼又沒話說,只是叮囑她,我最近要出遠門,店裡交給你打理。一定要用心。
秦菲菲笑著說,最近託哪些老師,教授等大師的福,咱們畫廊的名氣越來越大了,咱們現在是納稅大戶比一些企業都強得多的多。
我一陣無語,在畫廊睡了一會就走了。
和四哥瀟灑了幾天,老東西的電話就來了。只說讓我們買上飛S省到了以後,給我們發位置。
由於通知的太突然,加上又是返鄉高峰期,頭等艙都沒票。好不容易託人找關係,搞了兩張快樂飛的機票,說是快樂飛,就是沒餐,坐在飛機最後面的最狹窄的位置,這是我上了飛機才知道的。
在飛機上,我餓的肚子呱呱叫,聞著後面一簾之隔傳來的午餐香氣我一陣無語,真是服了。
四哥也沒閒著,總共兩個小時的飛機,他在那和人家空姐嘮了兩個小時,從人家喜歡什麼電視劇,到喜歡什麼吃的,一直聊到護膚知識,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要電話。
出了機場,聯絡老東西后,又給我們發了一個酒店的地址。到了之後我們的房間是樓層盡頭的一個房間,剛好處於監控的正下方。也就是說監控能拍到我們,但是拍不到我們進了那個房間。
我在床上躺著腦子裡胡思亂想,吐出一口菸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四哥也點燃一支香菸看著我說,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然後繼續吐菸圈。
四哥突然貼著我耳朵說,不如這次下去了。然後他沒說話,比劃了一個切的動作。
我知道這是要幹掉華建國的意思。
我搖了搖頭說,難。先走一步看一步。
半夜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我和四哥趕緊起來,是老東西來了。四哥穿好衣服,開啟門,結果門口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大媽,小夥子要撥弄嗎?大媽開口笑嘻嘻的說。四哥一直惡狠狠的盯著大媽,兩人對視了一分鐘,大媽尷尬的說,不好意思啊,打擾了,然後趕緊關上了門。
一陣無語,過了一會又一陣敲門聲,四哥真在蹲坑。我就去開門了,來人正是華建國。老東西坐下後問道四哥兄弟呢?
剛說完,就看見四哥穿著一條褲頭,露著龍紋身,邁著囂張的步伐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