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當時就打了個電話,跟電話那頭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那邊也沉默了許久,過了一會電話結束通話,柳夫人臉色不太好看。
“方道長不好意思,那邊的人說不願意見你。”
方猶沒說話,老孫卻先拍桌而起,不滿道:“嘿,他們想幹什麼?為什麼不願意見老弟?是不是心裡有鬼?柳夫人,你把他們家地址告訴我們,我們自己找去。”
柳夫人搖了搖頭,面露難色:“他們不願意見,也就恕我不能奉告,抱歉了。”
老孫還要說什麼,卻被方猶一把拉住:“算了,這樣也好,省去了許多麻煩。”
本來挺好的一頓飯,吃到這裡卻覺得索然無味,方猶也沒有興趣再繼續吃下去,跟老孫兩人謝過款待之後,告辭離去。
走出了酒店剛想打車回去,兩道倩影追了出來,攔住了他們。
“我們送你們回去吧。”說話的是李曼,柳瑤則在一旁沒有吭聲。
老孫嘿嘿一笑說:“好啊,天色尚早,正好帶你們參觀一下我們的道場。”
柳瑤將那個大奔的司機給趕下車,要了鑰匙交給李曼來開,老孫坐在前面,她跟方猶則坐在後面。
方猶沒有太多的話跟柳瑤講,並且情緒有些低落,一直沉默。
“喂,方道長是不是真的有未婚妻?”開車的李曼邊問老孫。
老孫支支吾吾的含糊說,“可能有吧,不過這都不是事。”
“這還不是事?那你有沒有?”李曼有些不爽。
老孫立馬指天發誓:“我老孫絕對孤家寡人一個,若有欺騙天打五雷轟。”
這一下把李曼逗笑了,“看把你嚇得,男人嘛,我也能理解,有一倆個相好的很正常,有未婚妻也無所謂,再說我們柳瑤也不見得比誰差。”
老孫臉色一板道:“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男人好色也分為兩種,一種是yin,一種是色,yin者是下半身動物,見到個母的就想上,有點姿色都能搞,但色不一樣,色者多是觀察、欣賞,雖說口上花花偶爾佔佔便宜,但原則是不會變的。”
“我跟我老弟都屬於後者,色而不yin更乃俠之大者,不會隨便改變原則。”
“好了好了,就你話多。”
方猶跟柳瑤在後面沉悶不語,而老孫跟李曼在前面有說有笑,形成鮮明對比。
一直到了老孫的店面,四人下了車,老孫說啥都要帶他們去參觀一下他們住的地方。等到了二樓,拉著李曼就竄進了房間鎖上了房門,只剩下柳瑤跟方猶,氣氛一時很尷尬。
過了一會,方猶才指了指自己的房間道:“要不要進去坐坐?”
柳瑤微微額首,率先進了房間之中。
兩人這邊剛關門,那邊就傳來李曼微微的喘息聲音,柳瑤脖子倏地一下紅了,方猶則暗罵老孫真特孃的是精蟲上腦,這大白天的就搞了起來。
不過他也有些疑惑,這李曼挺好一姑娘怎麼就跟老孫搞起來了?就算救命恩人也不至於這樣吧?
“你是不是覺得...李曼太放dang了?”柳瑤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聲問道。
方猶搖了搖頭道:“人之所以為人,都是因為自己有獨立的想法,她樂意幹啥幹啥,跟我沒關係,不做點評。”
那邊聲音又大了些,柳瑤脖子都紅了,她坐過來做到方猶身邊,“其實她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被妖怪..那個之後,必須要找道長...那個,才能完全解除她身體內的毒,我不許她打你主意,所以她才...。”
方猶聽得有點傻,“還有這麼回事?哪個白痴出的主意?”
“現在的網上,說什麼的都有...誰知真假,反正也不吃虧。”柳瑤說著臉色紅的都快能滴出水來,因為那邊已經喊起來了。
方猶斜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一眼:“你是不是也想讓我給你解毒?”
柳瑤沒說話,就是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似是鼓起了勇氣:“你有未婚妻我也不介意,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會為我所做的決定負責。”
方猶聽得心中一蕩,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可他不是老孫,早已洩了元陽,如果為了一時過癮耽誤以後修行,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