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並未多加思考就朝這個聲音走去,萬一是老鼠可要儘快通知老鴇,做好防鼠措施,鼠疫這種疾病在這個時候可是很恐怖的,弄不好整個煙雨樓都要陪葬的。
林書輕輕向著舞臺後的圍簾走去,聲音就是從這個地方發出來的,舞臺比較高且為木質,林書怕走上舞臺驚動了老屬,就站在與舞臺緊挨著的地面上揭開圍簾一角確認一下;
可是剛剛揭開一個細縫看到的便是不堪入目的一幕,而且兩人均是未著寸縷側身對著林書,忘我的陶醉在其中就連被人看到也不知道,當然也有可能是圍簾太過厚重,只一個小小縫隙並不易被人察覺;
女子的長指甲抓的木質舞臺上磕挖磕挖的響,林書看清楚了兩人的長相便放下了簾角,真是的非得在公共場合搞,就不能好好找個房間嗎?這裡可是妓院房間多的是;真不知到這兩人怎麼想的!
想來她聽到的聲音就是女子指甲觸碰碰舞臺面的聲音了;這女子她見過,就是這前院的一個姐姐,那倒是無所謂,這也是她的職業;男子就有些不可思議了,正是林書第一次去找海棠時看守海棠的打手,林書記得他對柳彎彎好像比較有意思吧!
果然男人呀,無論心中的白月光是誰,都不會影響他和別的女人歡樂!
林書很鬱悶我到底是呆在這裡繼續聽還是先出去等她們結束再重新進來,知道了這個聲音產生的原因後,她沒辦法繼續若無其事的畫圖紙;思索一瞬林書還是打算先躲起來等二人走後再繼續畫圖紙,她不想明天再過來了;
因為兩人隨後傳出的對話告訴林書他兩很喜歡這裡,明天還會在這裡繼續;雖然林書的身份,不會因為看到這些臉紅心跳不好意思,但她也覺得膈應;不過轉念一想,在她沒有把這裡改為她的地盤之前,這裡可是人家姐姐的地盤,怎麼算都是她擅闖了,人家愛幹嘛就幹嘛吧!
就在林書等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兩個忙活了一早上的人終於決定穿衣服離開這個地方了,靠這兩人還真是有精力,這女的昨晚應該也有工作吧,這男的應該也睡不的時間不長吧;兩人走後,林書也從躲著的地方走了出來,快速的結束了自己的工作,回自己的房間了。
就在林書忙著為自己的大業奔波時;據京城千里之外的中越北方邊境的一個大營帳內,韓金低頭站在距李長風一米之外的位置。
“你來看看這些京城送來的訊息,你走之前交代的事情韓木可有辦好?”
韓金走上前一把接過韓墨風遞給他的信紙,一一開啟看了看,回覆到:“基本沒什麼問題,都是按照卑職要求的完成了;只是有些事情卑職覺得有些奇怪,不太明白韓木當時做這個事情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說來聽聽。”韓墨風饒有興趣的對著韓金回覆道。。
“信上說他於某月某日和某日均在子時至丑時去過燕王府的馬房一次,導致燕王沒能順利參加朝議,從而幫助太子殿下成功擺脫好男風的流言;卑職確定沒有安排韓木去騷擾燕王或者給燕王找事情;也未要求韓木暗中協助太子,除非太子主動聯絡韓木或者順水推舟的事情可以伸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