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把掌櫃眼神中的複雜之色看了清楚,正要開口說這人是調戲不成自個兒把自個兒搞下樓的,反正她這皮囊可是後面有人的,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人她是深惡痛絕,今日趕上正好可以收拾這種人一番。
只是現在搬出韓墨風不知道這幾個人給不給自己面子,信不信自己和這位大人物有關係,人家要是不給自己這個小女人面子,她還真有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看這夥人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掌櫃的不知想起了什麼,竟是又接著開口道:“李爺,還是先送您兄弟去看大夫比較好;我這夥計給您留著等您回來處置,您看如何?”
哪位被稱為李爺的男子原本就發怒的臉上更添一層怒氣:“程掌櫃,你這是認定推了我兄弟的人是你的夥計了,你這樣向著外人,把責任往自己夥計身上攬,可就寒了夥計的心了。”
轉頭彎腰對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夥計開口:“小兄弟可是願意將剛才的事情詳細說清楚了?”
掌櫃原本想先把這位李爺打發走了,在私下打聽這位姑娘是不是梁王爺帶來的那位姑娘;他剛次那樣說,他這夥計該是知道怎麼說話吧。
現在被這位李爺一挑撥,也不知道他這夥計到底會如何說了;話說回來,梁王爺帶了一女子來這裡的事情稍有點眼線的人就該知道,他不相信李爺沒看到這女子的特別之處;他都能想到的事情,對面這位爺怎麼會沒想到?
難不成他是有別的打算,可是無論什麼打算牽扯上一個閨中女子到底是不好吧!
跪在地上的夥計瑟瑟發抖的點頭表示願意說出事情經過。
老闆複雜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書,輕搖了下頭,不死心的開口道:“這樣吧,李爺您看,要不大家一起去裡面的包廂把事情說清楚,如何?現在這樣實在是讓小老兒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李爺轉頭向四周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時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李爺也是給面子的點頭表示同意。
尤其是四周人群中大多是男子,他們看著林書的眼神都是有色的,有膽大的說:“這姑娘長得可真周正,這嬌滴滴的樣兒肯定是被害著,真是老天開眼,姑娘無事自個兒倒是有事。”顯然剛才哪滾下樓的男子調戲林書的話都被大家聽到了。
林書在這個叫李爺的男子點頭的時候就知道,這男子絕對不單是給他所謂的兄弟出頭;剛才這個老掌櫃幾次三番示好自己,她這反映遲鈍的人都察覺出了;這個叫李爺的該也是察覺出了吧,可是他雖氣惱卻沒有駁回掌櫃的建議;說明他對掌櫃的行為表示支援。
雖然林書不認為她身上有什麼值得掌櫃示好的,但是掌櫃能發現的這個被叫李爺的未必沒有發現;如果是這樣,她就可以與她們走一遭,想來也是無性命之憂的;而且她目前的情況下,不去也得去不是;既然這樣,那就拿出氣勢去迎戰吧。
反正又不是她的錯,誰叫他這兄弟管不好自己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今天就讓她這個硬茬好好藉著韓墨風這尊大佛,來收拾他們這些危害良家婦女的蛀蟲吧。
說著林書便率先跟著掌櫃頗有氣勢的進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包間;進了包間林書率先坐在離門最近的位置上,廢話,這個位置跑的快呀,這這三腳貓的功夫真打架自然不行,可是情急之下跑個路還是能跑點距離的。
身後進來的人陸陸續續找了位置坐好,除了夥計坐的極為明顯的不舒服之外,其他人倒是坐的蠻舒服。
一進門掌櫃的就催促夥計,把剛才的事情講一遍。
夥計這會兒明顯比之前的情緒好多了,他先是抬頭看了一眼掌櫃,接著又看了眼李爺,然後便開口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