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閣老祖的話,可謂是狂態畢露。
但又說得理所當然,不容置疑!
段沉淵見老祖如此篤信自若,傲視一切,心中亦是喜不自勝,忙道:“弟子倒不是懷疑老祖,而是……而是這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神劍閣老祖微微一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好了,既然你說宗內曾有兩名弟子遇到過那個出逃的養劍人,那就將那兩名弟子叫上來,問問清楚那個養劍人究竟身在何處。”
“過些時日,待本座完全熟悉了劍體的力量,便讓他們帶本座親自去走一趟,找到那個養劍人,為本座的劍體開鋒!”
聞言,段沉淵趕忙應道:“是,老祖。弟子這便將那兩名弟子喚來,讓他們親自向老祖您說明情況。”
說完,段沉淵立馬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那些神劍閣弟子,很快就落在了其中兩人身上,當即開口喚道:“柳洪濤、周兆海,速速上前來!”
段沉淵與神劍閣老祖的談話,其他人自然沒有聽到,他們也不敢去聽。
畢竟,這可是宗主和老祖在談話,哪怕他們沒有刻意避諱或遮掩,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探聽?
是以,被叫到名字的柳洪濤和周兆海都是一愣,不明白宗主段沉淵叫他們上前做什麼。
不過,他們相視一眼後,還是立馬應諾一聲,快步上前。
“弟子拜見老祖,拜見宗主!”
柳洪濤和周兆海連忙恭聲拜道。
雖然他倆乃是神劍閣執事,且都有著化元期九重的宗師級修為,但在神劍閣老祖和宗主面前,可是不敢有絲毫逾矩或失禮。
“嗯,你們起身吧!”
神劍閣老祖淡淡開口。
“是!”
柳洪濤與周兆海應諾一聲,趕忙起身。
這時,神劍閣老祖看著他們二人,又道:“聽宗主說,你們二人此前外出曾遇到過十年前從我神劍閣出逃的那個養劍人?”
柳洪濤與周兆海一愣,不明白老祖為何會問起這事,但他們相互看了看後,還是馬上恭聲回道:“回稟老祖,弟子二人此前在外的確曾遇到過那個出逃的養劍人。”
頓了下,柳洪濤按捺不住又道:“不知老祖……您為何會問起此人?”
神劍閣老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該你們知道的別多問!”
聞言,柳洪濤頓時心頭一凜,趕忙道:“是!是弟子多嘴了!”
神劍閣老祖沒有與他計較,而是再次開口問道:“既然你們曾在外遇到過她,那想來應當知曉她身在何處吧?”
“還有,宗主說你們當初本是打算將其帶回,但卻被人所阻,你們仔細的把情況說一下。”
柳洪濤和周兆海不敢遲疑,連忙回應:“回稟老祖,弟子二人當初是在江南市的江南大學遇到的那個出逃的養劍人。”
“她目前是江南大學的一名學生。當時正值江南大學舉辦百年校慶,而弟子座下有一徒兒恰好是江南市一豪商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