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從那麼小的洞口出入。
魏東峰還是覺得不放心:“你回頭把通風口擋上竹籬笆。”
手下答應著去了,心中卻在腹誹:貓和老鼠要怎麼擋?
竹籬笆也攔不住啊……
要不放點老鼠藥?
死了個使臣,幾天了還沒有具體結果,天狼國的皇帝坐不住了,悍然陳兵三國邊境。
“若是天武國三天內不交出真兇,天狼國就直接發兵南安國。”
南安國無奈,也只能陳兵邊境。
天武國怕出亂子,也陪著陳兵邊境。
三國將士相隔不過幾十里地,隨時都怕擦槍走火。
誰都知道,南安國的將士打仗不行,若是真的開戰,必敗無疑。
就看天武國會不會幫南安國迎戰天狼國了。
傅忠海父子看到最新奏報,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傅忠海看向兒子:“怎麼辦?”
傅辰安咧嘴一笑:“我把奏報拿給馮明謙看。”
獄中的馮明謙看到奏報,傻眼了。
“這……他們怎麼能這樣?”
他和傅辰安都明白:南安國自然是不願意天武國駐軍進入南安境內的。
允許別國軍隊進國門,這和俯首稱臣有什麼區別?
所以南安國主就想拖著。
南安國主回話:希望天武朝廷找出真兇,還南安國一個公道。
天武帝和太子也不催促,還大張旗鼓地“查詢真兇”。
於是拖拉成了現在的局面。
傅辰安一攤手,滿臉無奈加惋惜:“現在京城的刑部、捕快都忙瘋了,也抓了一批可能被收買的有嫌疑的太監和前朝舊臣……就為了找出真兇。”
“可真兇既然能將手伸到金鑾殿上,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哪有那麼容易抓出來?”
“現在是天狼國等不得了啊……”
馮明謙再次大罵:“他們這就是賊喊捉賊!人是他們自己弄死的,栽贓到我頭上,是為了給出兵南安找個藉口。”
傅辰安深表同情地點頭:“我也這麼懷疑。但是——現在怎麼辦呢?”
壓力給到南安國。
馮明謙啞口無言。
他不可能背這口大黑鍋,於公於私他都背不動。
可眼下天狼國強行扣鍋,他個人說什麼都沒用了。
馮明謙無奈,只好眼巴巴看著傅辰安:“我再寫信給國主,讓國主同意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