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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賊人抓住了麼?”
葛兵期待地問道,臉上滿是不爽的神色。
任誰莫名其妙被人偷襲,中了劇毒,在床上躺十多天,都會感到心情不爽。
還好救得及時,要不然小命都沒了。
“還沒,不過快了。”
葛武寧淡淡說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葛兵聞言,放下心來。
他對他爹的能力很有信心,他爹說快了,那便是快了。
“爹,那人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葛兵疑惑地問道。
他做事向來低調,即便是結了死仇,也會斬草除根,不給自己留後患。
躺在床上修養的這十幾天,他思來想去,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和那等強者結下了死仇。
“這事和你無關,是爹當年結下的仇怨。”
葛武寧搖搖頭,有些感慨地說道。
十幾年過去了,他都快忘記這事了,沒想到梁松又冒了出來。
這傢伙當初摔下懸崖,沒想到沒死成,僥倖活得性命,如今回來復仇了。
不過那又如何?
根據永康的描述,對方最多氣血三變的實力,當初還被自己打斷了一條腿,廢掉了大部分武功。
正面攻擊的話,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也就敢躲在暗處,做一些偷襲、刺殺的勾當。
“原來如此!”
葛兵臉色有些難看,但卻不敢說自己父親的不是。
即便父親已經老邁,自己正當壯年,但父親可是氣血三變的強者,自己敢說他的不是,這不是找抽麼?
“你說閻軍真的會配合麼?”
“這老傢伙可是有名的正人君子,會做出陷害好友的勾當麼?”永康輕笑一聲說道。
“會的。”
“他困在練髓境十年了,現在已經六十八歲,再過兩年便是七十歲了。”
“即便他是練髓境武者,壽命比普通武者長,但七十歲,即便是練髓境武者,氣血也要開始衰敗了。”
“若是還不能突破到化勁境,那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呵,正人君子,正人君子的名頭值幾個錢?”
葛武寧呵呵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他們剛好缺少足夠的強者,一起分享晉升化勁武者的契機。
閻軍若是想要摻和進來,那麼必須拿梁松的性命作為投名狀,外加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等著吧,不出幾天,他就會將那人綁著送過來了。”葛武寧淡淡道。
“父親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