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
一年多沒看人早上開火做早飯了,畢竟中午吃的都是湯湯水水的。早上哪裡來的糧食吃早飯啊。
撇了一眼外面的柴火堆。
柴米油鹽醬醋茶。
柴字被排在第一可見其中的重要性。
可見柴火不是那麼好得的。
每年到了農閒的時候,各家各戶都開始為了冬天儲備柴火,好過一個舒服的冬天。
但是這兩三年不一樣。
附近的大樹幾年前樹都被砍光了,用來作為鍊鋼的燃料。
而附近沒有山,想要柴火,那就得去幾十裡以外的山上打柴火,村裡之前都是一起過去的。
光靠村裡田裡的那點玉米秸稈,不耐燒。
買煤炭燒?
想多了。
見過哪家農村人燒煤炭的啊?
最便宜的甲末煤都要18塊8一噸,甲塊煤更是25.3一噸,煤球更是三十多的天價。
這一家人,一個冬天如果用煤,再節省,怎麼著也要三四噸的煤,農村誰家用的起?
馮寡婦家的柴火看著一堆,其實根本就不夠燒。
他自己心裡明白,是因為自己兩個人過來,馮寡婦晚上才會燒那麼熱的抗。
一般都是晚上燒一把火,炕熱了鑽進被窩裡,早上有時候會被凍醒。
得想個辦法弄柴火。
“青松回來了嗎?”
思緒間,屋裡傳來了馮寡婦的聲音。
“哎,是我,嬸子!”
甩開思緒,直接就進了屋裡。
此時三人都已經醒了,只是躺在炕上沒下來而已。
小麥更是眨巴著她那臃腫的眯眯眼,看著他:“哥,你跑哪裡去了啊!”
“哦,我看看咱們家的房子。”
聽到這話,小麥輕哦了一聲。
馮寡婦見狀,問道:“怎麼樣了啊?要是沒事,你就上來睡一會。”
王青松本來就要上來,聞言,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啟山叔說今兒就能全部弄好,今天應該就能住進去了。”
此時他已經困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