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上了歲數,又一驚一嚇的,腦子一時昏昏沉沉,無法正常思考。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自然不願意的。”
“那就好。”墨鶴伸手抓住顧近舟的手臂,喝道:“小子,還不跟我走?”
顧近舟閃身躲開。
他雖是國煦的意識,但是身體仍是顧近舟的身體,有他的矯捷。
墨鶴抬手去點他的穴位。
這次顧近舟早有防備,迅速後退。
墨鶴緊追不捨。
顧近舟左躲右閃。
他的身手是墨鶴教的,但是墨鶴的功夫,他也熟知,見招拆招,拳來破拳,腳來腳擋,墨鶴一時竟拿他沒辦法。
轉眼間,二人已經過了十餘招,一時難分勝負。
白寒竹退到牆角,扶著老花鏡,看得眼花繚亂,心中暗道,這個顧近舟雖然年輕,身手倒是極好的。
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家世又好,可惜是個怪胎。
若不是怪胎,若真心想娶孫女忱雪,倒也是佳緣一對。
顧近舟閃身從視窗跳出去。
墨鶴也飛出視窗,緊追顧近舟。
顧近舟朝假山方向跑去,回眸看墨鶴時,身體仍然往前奔跑,一時分心,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
那人哎呦一聲,被撞倒在地。
顧近舟迅速回眸,見來人一身白衣,膚白勝雪,身形細瘦,雖美貌,卻一臉薄相。
除了白忱雪還能有誰?
顧近舟急忙彎腰把她扶起來,滿眼心疼,問:“阿雪,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那心疼是真的。
不是演出來的。
墨鶴暗道,臭小子,沒完了!
白忱雪擰眉忍疼推開顧近舟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同他拉開距離,說:“顧公子,請自重。你貿然來我家做什麼?”
顧近舟道:“我來拜訪白爺爺,看你。”
後面兩個字,他刻意“咬重”。
拜訪白寒竹是假,看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