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不過……”
林江年依舊還是將鑰匙交給了她,搖搖頭:“本世子這人記性不好,擔心哪天萬一丟了鑰匙。所以,還是由你幫本世子繼續保管吧。”
紙鳶微微一怔,抬眸注視著林江年,猶豫了片刻後,這才接過鑰匙。
“那,奴婢繼續幫殿下保管鑰匙。”
林江年滿意的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樓外天色:“時候不早了,走吧。”
說罷,林江年轉身下樓。
身後,紙鳶怔怔的看著林江年的背影。不知為何,殿下似乎有些……變了?
發生了什麼?
她下意識回頭瞥了一眼緊閉的七樓,美眸疑惑。
七樓內,王爺到底給殿下留了什麼?
片刻後,紙鳶收回神,這才緩步跟上。
踏出如意樓,林江年站在橋上呼吸著新鮮空氣,神清氣爽。
如意樓內雖然也還算通風,但畢竟多少有些壓抑,比不得外面的空氣。
此刻傍晚時分,晚風吹拂湖面,風景秀麗。
林江年腳步停在橋中央,望著眼前的風景。身後,紙鳶亦步跟上,駐足。
目光落在林江年那心曠神怡的側臉上,似想到什麼,紙鳶突然問起:“殿下,可拿到了玄陽心法?”
林江年回頭瞥了她一眼,微微點頭。又似想到什麼,玩味道:“你說本世子若練玄陽心法,多久能成高手?”
紙鳶微皺眉,輕聲道:“習武需日積月累,厚積薄發,殿下若一心想著急功近利,不但落了下乘,甚至可能會……走火入魔。”
“殿下,慎重!”
林江年卻似乎並沒有將紙鳶的警醒當一回事,又問道:“按理來說,本世子不應該錯過了最佳的練武時機?”
“現在習武,還來得及嗎?”
習武,自然是要年紀越小越好。
林江年這個年紀才剛開始,會不會太晚了?
紙鳶卻只是淡淡道:“若是殿下願意,何時都不晚。”
林江年聽不出她這話什麼意思,不過也沒太在意。瞥了眼湖面夜色,又瞥了眼身旁的紙鳶,突然問起:“你今年是十七歲對吧?”
紙鳶略有疑惑,但還是點頭:“是。”
“十七歲……倒也到了該婚嫁的年紀!”
林江年喃喃自語,又注視著紙鳶,突然意味深長道:“本世子聽府上的下人說過……”
“伱是我爹的私生女?”
“有這回事嗎?”
紙鳶的眼神猛然閃過一絲寒意,目光冰冷。
林江年面色如常,注視著她的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