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裡倒是一肚子疑惑。
“他們啊?”
林江年輕笑的摸了摸小竹的腦袋,輕笑一聲:“一個跟你家殿下身份地位一樣的傢伙。”
小竹茫然的眨眼,跟殿下身份地位一樣?
天底下,有誰能跟自家殿下的身份地位一樣?
小竹腦袋瓜快速思考了一會兒,終於像是猛然想起什麼般,眼睛突然瞪圓:“他,他是……”
天底下,能跟自家殿下身份地位相同的,不就只有北方的那位……許王世子?!
剛才那兩人,是許王世子和他的妹妹?!
一時間,小竹震驚不已。
“這位許王世子,似乎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林江年似想到什麼,看了紙鳶一眼,輕笑開口。
紙鳶沉默片刻,開口:“他不重要,他身邊的許朝歌才是你最要提防的人。”
“許朝歌?”
林江年輕笑一聲:“名字倒是不錯,她不好對付?”
“嗯。”
紙鳶點頭,看了看林江年,欲言又止。
“怎麼?擔心伱家殿下?”林江年發覺紙鳶的反應,開口。
“此人,心思深不可測。”
紙鳶沉默片刻,臉上難得浮現幾分凝重,她認真的盯著林江年:“相比於許軒,許朝歌更能稱得上是你的對手。”
見紙鳶神色凝重,林江年也微微收斂了臉上的輕笑,正色道:“的確略有耳聞,許王的這個女兒不簡單。許王府內不少的決策都與這位郡主有關,不過……”
“她畢竟是個女子!”
“本世子專善對付女人!”
“……”
紙鳶沒說話,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咳,紙鳶你誤會了,我說的對付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就……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
紙鳶沒說話,靜靜盯視林江年片刻許久後,方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
半響後,她平靜開口:“你若能把她搞定的話,也不是不行。”
林江年:“?”
釣魚是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
林江年板著臉教訓道:“本世子豈是那種人?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
還沒等林江年表忠心的話說完,紙鳶已經淡淡打斷了他。
“她不一樣。”
紙鳶瞥了他一眼:“她是臨王府日後極有可能最大的隱患和威脅,你要真能搞定她,把她娶回臨王府,我絕無任何意見。”
“……前提是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紙鳶淡淡開口,臉上沒有半分說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