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襲紅衣就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但此刻,陳宏生心中已然明白了點什麼。
“陳某雖沒見過聖女,但也聽聞過聖女的一些事蹟……”
陳宏生眼皮微跳,眼前這一襲紅衣,與那傳聞中天神教的聖女一模一樣。
傳聞那天神教聖女喜紅色,平日裡大多以一身紅衣示人,雖蒙面卻依舊可見那位聖女天生麗質。
更重要的是,傳聞那位聖女武功深不可測……眼前,這全部符合了!
這讓陳宏生心中一緊……正主這就找上門來了嗎?
是來找他算賬的嗎?
想到這,陳宏生心中強自鎮定,語氣也恭敬了些:“原來是天神教聖女大駕光臨,陳某有失遠迎,不知聖女今晚光臨我陳家,有何貴幹?!”
眼前這位聖女的武功極高,比傳聞中的只高不低。
甚至聽聞天神教中那位神秘的教主,武功還更加深不可測。若非必要,陳宏生自然也不想得罪這樣的江湖人士!
他們世家並不會把這些江湖小門派當一回事,但若是這江湖小門派中有頂尖高手。一旦得罪,也將會有惹上不小的麻煩。
因此,尋常情況下,世家也絕不會輕易得罪。
甚至可以,他們更願意拉攏這樣的小門派。這些人對於世家來說都是很好利用的一把刀,去幫他們處理一些不便出面的麻煩事。
“陳老爺這是要裝傻充愣麼?”
紅衣身影的語氣冷冰冰,似有些不悅和不耐煩。
話音剛落,空氣中的冷意似更盛。
陳宏生只感覺呼吸在某一刻甚至有些窒息,他臉色驟變。
他分明能感覺到,眼前這一襲紅衣看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似乎隨時都能殺了他。
這讓陳宏生心頭駭然!
早聽說這天神教聖女是個冷血無情之輩,殺人如麻,眼下來看果然八九不離十!
若是換成天神教的人來,的確能察覺出幾分不對勁……眼前的這位‘聖女’太冷了!
冷的有些與聖女平日裡的行為習慣並不一樣!
但很顯然,陳宏生並沒有見過那位聖女,也對天神教並不瞭解。眼下這一襲紅衣長裙,在他眼中便是天神教的人前來興師問罪。
想到這,陳宏生心頭微沉:“今日之事,的確是陳某冒犯了聖女,冒犯了天神教。”
“陳某願補償聖女與聖教一切損失,還請聖女莫要一般計較。我陳某對天神教絕無任何惡意,若是聖女不嫌棄,我陳家願與你們天神教交好!”
陳宏生自然不會明說,哪怕並沒有懷疑過眼前這位聖女的身份。
同時,他心中也升起幾分拉攏心思。
若能將眼前這位聖女,以及那位教主拉攏過來,對他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
這天神教本就與臨王府有著深仇,那位教主,以及眼前這位武功深不可測的聖女即便對付不了臨王府,二人的武功,也能給他們造成極大威脅。
李縹緲冷眼盯著眼前的陳宏生,他雖未明說,但真相已然明瞭。
她眼神微動,語氣漠然:“你能補償我天神教什麼?”
陳宏生一聽,心中頓覺有戲,拱手道:“聖女儘管開口,只要我陳家能辦到,定然不會虧待聖女與聖教。”
李縹緲面無表情道:“假冒我天神教的人,當街劫囚,讓我天神教平白無故遭受誣陷,背上如此黑鍋,淪為官府眼中釘。”
“陳老爺覺得,該如何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