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根本沒聽懂謝知言所說的話,他八卦的說道:“謝哥,你說那天晚上那美女喝醉了,三河是不是把她給睡了?”
花生上次就說過這話,只是那次明顯是開玩笑。
這次卻並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這麼認為的。
謝知言臉色微變道:“花生,不要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善意,你跟三河是朋友,更不應該說這話。”
花生感覺到謝知言有些生氣了,連忙打哈哈道:“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然後趕緊屁顛屁顛的去忙碌了。
只是有些種子一旦種下以後,就會慢慢生根發芽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朱可心覺得啤酒不好喝,就讓趙山河找謝知言給自己調一杯特色的雞尾酒。
謝知言在調酒的時候隨口問道:“三河,今天跟韓哥出去怎麼樣?”
趙山河後知後覺的說道:“謝哥,你太不地道了,你當時是不是知道我會丟人,你怎麼不提醒我換身衣服?”
謝知言呵呵笑道:“我這是讓你吃點虧長點記性,也讓你知道你以後跟韓哥出門要注意什麼,韓哥已經叮囑過我了,明天帶你去附近商場買兩身衣服,放心店裡報銷。”
在謝知言說這些話的時候,趙山河的關注點並不在這些。
謝知言說的如此清楚,那說明他是不是也知道韓哥的身份?
所以趙山河直言不諱的問道:“謝哥,你是不是知道韓哥的事情?”
“什麼事情,你就別瞎打聽了。”謝知言裝糊塗的說道,韓哥沒給他指示,他可不敢隨便給趙山河透露訊息。
趙山河卻盯著謝知言繼續說道:“謝哥,你就別裝了,有些事情韓哥給我說過了,我知道咱們浮生酒吧不簡單,也知道韓哥不簡單,所以你是不是也不簡單?”
謝知言眼神有些閃爍,並沒有直接回答趙山河的問題。
但是他沒想到趙山河這麼聰明,這麼快就知道了這些事。
他也不想隱瞞,只是說道:“三河,有些事情,你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
雞尾酒調好了,謝知言把雞尾酒放在托盤上,示意趙山河給朱可心送過去。
趙山河也不再追問什麼,端著雞尾酒轉身離開了。
也是,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
凌晨一點半,等到喝的差不多了,朱可心有些醉意,趙山河也有些疲憊。
他就給謝知言打過招呼,帶著朱可心一起出來了。
朱可心明天早上有事,今天就沒堅持要去趙山河家裡禍害他了,趙山河給她叫了個代駕,記下代駕師傅的電話等等以後,就目送著朱可心回家了。
這時候趙山河也準備順著順城巷往回走了。
從浮生酒吧到趙山河所住的小區,順著順城巷往前走幾分鐘,再穿過兩個巷子以後就到了。
趙山河在進入巷子以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後面有人在跟蹤他。
最開始這兩個人在順城巷跟著他的時候,趙山河並沒有多想什麼,以為也是在順城巷這些酒吧喝酒的客人。
唯一疑惑的就是,這兩個人跟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可是等到進入巷子以後,這兩個人也跟著進來了,而且還加快了腳步。
趙山河就知道不對勁了。
很顯然,這是衝著他來的。
那到底是誰衝著他來的呢?
趙山河不知道,但很快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