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你等著！）”

“嗯？小兜兜你在說什麼呀？”

暖暖好奇地歪了歪頭。

小兜兜立馬裝出乖巧的樣子。

“汪汪汪！（沒什麼，我說你真可愛！）”

……

離開趙奶奶家，葉青陽他們又把車開到了棲鳳山附近，再來看一眼兜兜。

眾人一一跟兜兜道了別，最後才到暖暖。

暖暖先是和兜兜說了幾句話，隨後把小兜兜放在地上，輕摸著它的頭道：“小兜兜，你看，這裡面埋的就是你的爸爸哦！”

聞言，小兜兜極通人性地抬起頭，滿眼深情地看著這塊小土包。

“汪汪！”

一滴水珠從它的下巴處滴落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站在它身後的眾人都以為小兜兜這是也要悼念亡父，都不由得有些感動起來，淚點低的白鷺甚至眼眶都開始紅了。

只有站在它側邊的葉青陽怎麼看怎麼感覺不對勁。

那滴水珠是眼淚嗎？

怎麼從嘴裡流出來了？

不等眾人反應，小兜兜飛快地蹬著腿，一個箭步齜牙咧嘴地就朝兜兜墳頭擺著的那些零食撲去。

“汪汪！（爸呀，讓俺嚐嚐你的貢品是啥味！）”

“小兜兜不要！”

眾人想攔，這小子卻跟一道白閃電似的，壓根來不及。

白鷺本來已經流到一半的眼淚又默默地收了回去，俏臉滿滿都是無語。

這隻小狗……是真的狗啊！

眼看它就要咬向一袋寵物餅乾，關鍵時刻，一隻大手無情地捏住了它命運的後脖頸。

“你小子還要不要臉？”

葉青陽將它拎到半空，滿臉無語地道：“你怎麼比兜兜還皮？上輩子餓死鬼投的胎？只知道吃？”

心虛地別過頭，小兜兜絲毫不敢吱聲，只是那小眼神還在不停地偷瞄地上的零食。

“這個小兜兜是真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