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安室透看著那些攙雜著各種雜亂字元的文件,從中篩選著有用的資訊,「心理評估量表?裡面似乎還混著一些測臉盲的問題。烏佐他臉盲?」
「不對,如果接受問診的人是烏佐,事關自己的
隱私,他不會讓這些資料落到警方手裡,一定早就處理掉了。」安室透心裡飛速思索著,「這應該是別人做過的量表。嗯?該不會是琴酒吧,那傢伙看上去確實有點臉盲,我記得有一次我只做了簡單的易容,戴了假髮,膚色塗白,他居然在擦肩而過的時候沒能認出我來……」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安室透忍不住來了興趣,飛速往下看去。然後遺憾地發現,從恢復過來的隻言片語來看,琴酒的狀況似乎沒什麼問題。
「但這只是紙面上的結果。實際上這個結果有沒有水分,還很難說——按照琴酒的性格,拿槍指著醫生,要求給自己的報告動點手腳,也完全說得過去。」
安室透由衷地希望琴酒有事,因此在心裡分析狀況時,也難免附加了一點點個人情感:「……」就算醫生迫於boss那邊的壓力,不敢動太多手腳,但這個測試本身就能說明一些問題——既然能被懷疑臉盲,那說明琴酒確實在認人方面有過失誤,這是一條沒準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的情報。
想到這,他心裡不禁有些嘀咕:「琴酒總說他不記死人的名字,或許這傢伙其實只是殺人太快,記人又慢,所以根本記不住自己究竟殺了誰?」
……
江夏對某些幹部之間的詆譭,並不知情。
對他來說,今天依舊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去警視廳做完筆錄,路上撿了點不知誰掉的殺氣,又去事務所發完了貓。
到了傍晚,江夏看了看錶,準備去找boss說的那個心理醫生。
然而在他出發之前,組織專用的手機裡,多了一封來自boss的郵件。
[會面取消。
另:聽琴酒說你打算去英國,旅行愉快。]
最後那一句,算是默許了他的外出。
江夏:「……」但是前一句是怎麼回事?
鎖「烏佐」的各種許可權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讓醫生放他的鴿子,連外圍醫生都不給看?……過分,實在太過分了。
不過……
江夏思緒一頓,後知後覺地想到一些事:
比如昨晚的死者,吉村光夫。他似乎是個醫生。
另外,還有正好出現在現場的安室透——柯南昨晚的那一句懷疑,乍一聽似乎只是在抬槓,但其實這個正版偵探直覺極準。安室透的打工,通常都有著某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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