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啦。”鈴木園子驚訝,“果然惡人有惡報。”
毛利蘭搖了搖頭:“我沒來得及多想,撲上去抓住了他,新一也跑下來跟我一起拽著。雨天太滑,我們都沒法把殺人狂拉上樓,誰知他身手居然很好,緩過勁以後伸手一勾欄杆,就翻落到了我們身後。
“他槍上的消音器掉了,但槍支還在。我當時以為他會反手把我和新一推下樓,可居然沒有,他只是震驚追問我們為什麼要救他。然後……”
然後工藤新一說:只有殺人才需要動機,救人哪有什麼理由。
毛利蘭略過這段:“那個殺人狂最終沒有對我們動手,第二天我聽說他自殺了。”
“不是自殺。”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柯南不知何時回來了,聽到幾個同學正在討論的事,這個假小孩面色有些凝重:
“那個殺人狂死亡的現場,有被刻意清理過的痕跡,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指紋和腳印。比起自殺,更可能是那個針織帽男人殺掉他以後,把一切偽裝成了自殺。”
說完,猛然意識到什麼,柯南找補地一笑:“這都是新一哥哥跟我說的。”
鈴木園子聽著這段讓大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話,眼角微抽:“……那傢伙怎麼什麼都敢對小孩說。”
毛利蘭則有些驚訝:“新一是這麼說的?可我記得那個針織帽男人,他同伴穿的衣服上面印著‘ FbI’幾個大字——既然他的同伴是fbi,那他應該也是吧。”
柯南嚴肅提醒幾個同學不能大意:“那可未必,或許他那個身上寫著fbi的同夥是一個臥底。也或許他本身是一個潛藏在fbi當中的臥底——畢竟如果他真是fbi,那他現在應該正在美國忙碌才對,怎麼會悠哉悠哉地出現在東京,還總是跟許多違法事宜掛鉤?”
“這……”
毛利蘭被說服了。
“紐約的那個長髮男人和咱們遇到過幾次的那個針織帽男人,難道真的是同一個人?”鈴木園子想起那張還算帥哥的臉,有些異議,“沒準他是在休假呢——紐約的持槍罪犯那麼多,也許他身心俱疲,受了槍傷,於是想來東京修養。”
毛利蘭皺著眉頭,努力回憶那個針織帽男人的特徵,試圖判斷他究竟是官方人士還是法外狂徒。
想著想著她的頭就又疼了起來,紐約的那段旅行雖然有很多愉快的事,但也伴隨著濃度很高的命案,以及一些對她衝擊力很大的黑暗。所以之前她才會不知不覺地忘掉這些,直到相似的場景再度在眼前上演。
江夏看了她一眼:“先休息吧,反正他究竟是不是fbi,跟咱們這些普通人也沒什麼關係。”
“也對!”這麼一想,毛利蘭頓時覺得輕鬆多了,她躺回病床,由衷感慨,“唉,真希望世界和平,世界上再也沒有那麼多兇殺和命案。”
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