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棋柔自己開著車,鬼鬼祟祟地來到城西一處小區。
停好車。
她來到後車座。
從包裡掏出一件玫瑰紅的風衣穿上,戴上黑色超大墨鏡,把盤好的頭髮散開,換上高跟鞋。
從包裡拿出鏡子照了照。
覺得沒人認出她了,這才推開車門下車。
下車還不忘拿東西把車牌擋上。
做好一切偽裝後,她熟門熟路地走進小區裡。
來到三號樓,三十三層,三三零三。
她從包裡拿出鑰匙開啟門,走進去。
這套房子是她以母親的名義買的,一直空著。
偶爾有需求時,才來一趟。
遼闊的客廳裡,幾乎沒有傢俱。
紫灰色地毯上,只有一張矮茶几和幾個坐墊。
陽臺上的白瓷花瓶裡,插著一大束乾花,是風乾的玫瑰和蓮蓬。
她脫掉高跟鞋,走到地毯上坐下,從包裡拿出口紅和鏡子,補了補妝。
沒多久,有人敲門。
華棋柔踩上高跟鞋,扭著細腰,風情萬種地去開門。
她生孩子早,今年也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
平時又會保養,說三十來歲也有人信。
加之她長了雙狐媚眼,看人時,眼神勾勾搭搭,騷裡騷氣的。
挺對一些中老年男人的胃口的。
門開啟。
外面站著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穿深藍色休閒裝,臉上戴口罩。
男人進門。
摘掉口罩,露出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臉形長方,下頷鬍鬚颳得鐵青。
是華棋柔的姘頭,叫索刃。
也就是她口中那個很專業的人。
華棋柔貼上去,摟著他的腰,黏糊糊的聲音說:“顧北弦猜到是我或者我老公了,前幾天去我老公公司詐他了。親愛的,你都打點好了嗎?”
索刃把門關上,在她嘴上啄了口,“我做事你放心。”
“那鎖鎖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呀?那孩子從小嬌生慣養的,沒吃過苦。這次被拘留,可心疼死我了。”
“別急。”索刃推著她,揉著她,往陽臺上走。
華棋柔按住他不老實的手,嗔道:“我怎麼可能不急嘛,那可是我女兒。”
索刃說:“我找關係了,可上面卡得嚴,最多拘留半個月就能放出來。你別擔心,只是拘留,有我幫忙關照著,她不會有事。”
“你一定要幫我好好關照著鎖鎖啊,別讓她被人欺負了。”
“那當然,我拿鎖鎖當親生女兒疼。”索刃輕佻地捏了捏她的屁股。
華棋柔朝他飛了個媚眼,“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