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棋柔來到蘇嫿家門前。
蘇嫿早就回屋了。
華棋柔衝著窗戶喊道:“姓蘇的,我答應你!”
蘇嫿早就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推開窗戶,說:“那你把錢送給阿忠家人吧,電話號碼你肯定有。”
華棋柔還想狡辯。
蘇嫿說:“不用狡辯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給完錢,去跪吧,我會派人看著你。三天後,你來找我拿解藥。”
華棋柔眼珠子一轉,“你不會言而無信吧?”
蘇嫿冷笑,“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愛信不信,決定權在我手上。”
華棋柔如今就是砧板上的肉,刀在蘇嫿手裡。
她只能任由她宰割。
她撂下一句狠話,“量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不敢欺騙我,惹惱了我,大家魚死網破!”
一下子拿五千萬出來,於她這種靠丈夫養的貴婦來說,挺頭沉。
但是向楚硯儒要,少不了又得被他盤問一番。
華棋柔怕車禍的事暴露,也怕和索刃的姦情東窗事發。
能少一事,少一事吧。
華棋柔開了張支票,派保鏢送到阿忠妻子家裡。
她找了個診所,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帶著保鏢去了阿忠的墳前。
蘇嫿派的人早就到了,虎視眈眈地瞅著,監工一樣。
華棋柔的保鏢,把一個墊子放到墓碑前,說:“夫人,您請跪。”
華棋柔總覺得這話裡帶著諷刺,狠狠剜了他一眼,一彎腰,雙膝跪到上面,不情不願的。
要不是蘇嫿派人守著,她就拉個躺椅,躺著了。
活這麼久,除了父母和丈夫,她何曾跪過其他人?
吃了蘇嫿給的小藥丸,臉上癢得沒那麼厲害了,是能忍住的癢。
有了精力,華棋柔那些陰鷙之氣又來了,瞪著阿忠的墓碑,在心裡把蘇嫿罵了又罵。
恨不得她下十八層地獄!
山上風大。
忽然一陣野風颳過。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剎那間黑下來。
“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