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鎖鎖被他調戲得心裡一陣燥熱,“我們還沒結婚,這樣不好。”
顧凜嘲諷道:“孩子都懷過了,胎也打過,裝什麼純?跟我又不是第一次幹。”
他吩咐司機:“去江邊。”
楚鎖鎖有點打怵,“去江邊幹嘛呀?”
顧凜抬手聞了聞自己的手,上面沾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心不在焉道:“別裝純了,去江邊還能幹嘛?吃個野餐唄。”
楚鎖鎖雙手環住自己,“我不去,冷。”
“不去就退婚。”
楚鎖鎖咬了咬唇,“不退。”
顧凜拿眼斜著她,“你怎麼這麼無恥呢?心裡裝著顧北弦,還不跟我退婚,這是拿我當備胎嗎?一個男人不夠,非得一堆男人圍著你轉?”
楚鎖鎖翻著白眼瞪他,卻又無言以對。
因為他說對了。
她就是拿他當備胎。
車子駛到江邊。
司機把車開到濱江大道,找了個僻靜處,把車停好,推開車門下車,給兩人騰出空間。
暮色漸低,氣溫越來越低了。
楚鎖鎖也想下車,被顧凜一把拽住。
他捏著她薄透的絲襪,哧啦一聲撕開一道口子。
手指熟練地把她的毛衣裙下襬,推到腰上……
他經驗極為老道,沒多久就把楚鎖鎖擺弄得咿咿呀呀,舒服得死去活來。
她頭髮和衣服都凌亂不堪。
顧凜卻仍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眼神鄙夷地瞅著她浪蕩的模樣,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車子空間太小,折騰不開,不盡興。
他掐著她的細腰,抬腳踢開車門。
把她往路邊的樹林裡帶。
冷風直往衣服縫裡灌,楚鎖鎖嬌聲喊著“冷”。
顧凜敷衍道:“嫌冷就退婚。”
楚鎖鎖這才明白,他這麼折磨她,就是為了逼她退婚。
退婚是不可能的,選了這麼久,顧凜是最合適的備胎,除了不愛,其他都湊合。
前些日子下了一場雪,樹林裡的積雪未化。
顧凜把楚鎖鎖推倒在雪地上,彎腰覆下去。
楚鎖鎖手撐著雪地起爬起來,“這雪好髒,我們還是去車裡吧。”
“雪比你乾淨一百倍。”
楚鎖鎖翻眼瞅他。
他又開始擺弄她,像擺弄一個布娃娃似的,忙前忙後的。
雖然冷,但是楚鎖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司機和幾個保鏢也跟上來,不能離顧凜太遠,怕他出危險,也不能離得太近。
他們保持距離,站在樹林外,面無表情地聽著楚鎖鎖嬌嬌脆脆的鶯聲浪語。
等結束後,楚鎖鎖都快凍僵了。
身體是滿足的,心裡卻覺得羞恥,覺得對不起顧北弦。
被顧凜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