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經放了好幾個人的。
洗完手後,她和顧北弦離開,去做下一個專案。
保鏢緊跟著他們。
等他們走遠後,一直喬裝成護士的楚鎖鎖,從口袋裡取出一支一次針管,一步一回頭,鬼鬼祟祟地走過來,拿起針管,在蘇嫿的尿檢杯裡,迅速抽了半針管。
提前打電話向DNA親子鑑定中心的工作人員諮詢過,半針管就夠了。
抽完,楚鎖鎖把針管裝進密封袋,放進衣兜裡。
佯裝平靜地走出去。
拔蘇嫿的頭髮太難了,取血更難,暗中跟了她一路,思來想去,楚鎖鎖還是覺得取尿更方便一些。
就是有點膈應。
出了體檢大樓,楚鎖鎖拔腿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來到地下停車場,她直奔停車的地方而去。
接下來,她要去取楚硯儒的檢材。
只要再想辦法取到楚硯儒的頭髮、牙刷或者血什麼的,就能判斷兩人是不是親生父女了。
她多希望兩人不是,這樣就能把蘇嫿也拉進泥潭裡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
地下停車場,光線有點晦暗。
楚鎖鎖還未走到車前,呼啦啦從別的車後走過來兩個保鏢。
攔在楚鎖鎖面前。
保鏢臉上架著墨鏡,板著臉,手伸過來,“東西拿出來!”
楚鎖鎖心裡很慌,面上卻鎮定,故意裝傻,“你們是誰啊?問我要什麼?錢嗎?我現在窮人一個,沒啥錢的,你們找錯人了。”
保鏢冷笑,“別裝傻!”
楚鎖鎖緊緊捏著衣兜裡裝著尿的針管,“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冷傲的聲音,“烏小姐怪癖可真多,偷什麼不好,非得偷尿,偷了喝嗎?”
楚鎖鎖頭皮一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烏小姐三個字,像一把尖刀一樣,插到她心上。
可是男人聲音低沉磁性,很好聽,是顧北弦的。
要是換了別人的,她肯定破口大罵了。
楚鎖鎖猛地回頭,摘掉臉上的口罩,衝他甜甜一笑,“原來是北弦哥啊,我當是誰呢。”
臉昨晚被楚老太太撓得,落下一道道血印子。
雖然已經結痂了,一笑,還是扯得生疼。
楚鎖鎖這才想起臉上有傷,醜,急忙戴上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