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寧更是鎮定自若,“一點都不可怕。”
吊死鬼愣住,在原地站了幾秒鐘,挫敗地走了。
正是剛才那個不服氣的白麵獠牙鬼,換了衣服,改了妝。
想再來嚇嚇二人。
可惜白搭。
人家還是不害怕。
他永遠難忘今晚,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失敗的一晚。
等他徹底消失後。
秦野這才察覺,另外一隻手還摟著鹿寧。
她一動不動,緊貼著他的身體。
細細長長的身子,有軟有硬,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清清爽爽,很好聞。
夏天衣服薄,她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面料滲透到他身上。
他覺得自己像著了火一樣,難以忍耐。
秦野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得太黃了,又覺得冒犯了她。
他急忙鬆開她。
再不鬆開,身體控制不了了。
他聲音沉啞,“抱歉。”
鹿寧心跳如鼓,聲音卻冷靜,“我們走吧。”
“好。”
兩人離開鬼屋,上車。
秦野開車送她回家。
明明她就坐在副駕駛上,可他還是想她,想和她靠得更近。
剛才那個吻,意猶未盡。
人真是奇怪,總喜歡得寸進尺,永不滿足。
拉了手,就想親吻,親吻了,又想親得更深,親得深了,還想完完全全地擁有她。
秦野剋制住情緒,問:“你喜歡什麼花?”
電視上男女交往,都要送花的,他也想送給她。
鹿寧目視前方,“我不喜歡花。”
秦野一頓,“那包呢,喜歡嗎?”
“不喜歡。”
秦野眼角餘光瞟了眼她纖細筆直的脖頸和小巧的耳垂,那裡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