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沉後,只剩嬌憨。
顧謹堯垂眸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微微搖搖頭。
傻丫頭,心可真大。
就不怕他獸性大發,對她做點什麼?
顧謹堯走到床前,替她拉了拉薄被,蓋好。
轉身走到自己床前,和衣躺下。
次日,清早。
顧謹堯原定要回去的。
因著雲瑾來了,打算在島城多逗留一日。
島城是購物天堂,陪她去逛逛。
讓他意外的是,雲瑾不去買買買,卻要去爬山。
島城有個很出名的廟,叫月老廟。
據說求姻緣,很準。
給助理放了一天假,顧謹堯帶著雲瑾去爬山。
雲瑾體力很好。
看外表纖纖細細,如花似玉,爬起山來卻生龍活虎。
一口氣上了山頂,不帶大喘氣的。
運動員的體力,真不是蓋的。
二人來到月老廟。
古色古香的廟前,香菸嫋嫋,人來人往。
雲瑾請了一炷香,走進廟堂裡,把香插在案前。
她俯身跪在蒲團前,對著慈眉善目的月老塑像三叩首。
態度十分虔誠。
顧謹堯站在門外等著她。
對此,不置可否。
等雲瑾出來,顧謹堯道:“我記得誰說過,玄學的盡頭是自己,靠玄學不如靠自己,命運把握在自己手裡。”
雲瑾莞爾,“命運是把握在自己手裡不假,但是儀式感也要有。以前拜你保佑我拿冠軍,如今拜月老,保佑咱倆早結良緣,白首到老。”
顧謹堯勾了勾唇角。
暗道,信神信佛,信月老,都不如信雲瑾這張嘴。
信雲瑾,得永生。
拜完月老,賞了山景。
二人下山,吃吃喝喝。
回酒店,休整了半天。
下午要返程。
要走的時候,雲瑾那個叫靳帥的隊友,開車來送他們。
顧謹堯自然不放心雲瑾和靳帥同坐一輛車,讓助理把訂的車退掉。
三人上車。
助理識趣地坐到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