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瑾焦急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我們教練說有人把靳帥劫走了,是你的人嗎?”
“是。”
“放了他吧。”
“這小子嫌疑最大,我正在審,現在放人,事倍功半。”
“他父親挺有勢力的,動他,你會遭殃。我們教練說,隊裡會派人幫我查,也就是說,事情有緩和的餘地,有可能只禁賽一年,不會開除我。你別衝動,事情鬧僵,反而起反作用。”
顧謹堯嗯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把手機放進褲兜裡。
顧謹堯忽然扣動扳機。
“砰!”
子彈擦著靳帥的頭髮飛過去。
空氣裡一股子糊味。
靳帥精心打理的頭髮,被燒焦了一綹,臉色煞白煞白的,一動不動,僵如石人。
顧謹堯和朋友離開。
路上向他道謝。
朋友笑道:“謝什麼,你以前也幫過我很多。雲瑾小姐是嫂子嗎?”
顧謹堯略一頓,“未來會是。”
朋友抬手拍拍他的肩頭,“不容易啊,我以為你要打一輩子光棍。”
“總得往前看。”
“這才是正常人的思維嘛。”
兩人分別後。
顧謹堯上車。
途經一家商場。
顧謹堯忽然想起什麼,停好車,走進去。
給雲瑾挑了套粉色的純棉睡衣。
只買睡衣,覺得少。
他又打電話給雲瑾,“你平時穿幾碼的衣服?”
“問這個做什麼?”
“給你買套衣服。”
“怎麼忽然想起給我買衣服了?”
“想做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聽在雲瑾耳朵裡太動聽了。
雲瑾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M碼吧,L也行,我喜歡穿寬鬆點的衣服。”
“好。”
顧謹堯照著她平時的穿衣風格,幫她挑了幾套休閒服,還挑了兩雙鞋。
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