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柳忘暗暗壓制的氣氛消失,連空氣都清新了。
雲瑾本就不是個受氣的主。
和柳忘同住的這幾天,隔三差五聽她陰陽怪氣,快憋死了。
偏偏柳忘又是顧謹堯的母親,是生他的人。
她又不能同她撕破臉。
雲瑾換了身漂亮的睡衣,走到顧謹堯面前,挨著他坐下,漂亮的大眼睛溼噠噠的,意有所指地說:“我恢復好了。”
顧謹堯勾起唇角,摸摸她俏生生的小臉,“再養三天,省得我老是擔心你會疼,放不開手腳。”
雲瑾把頭埋到他的膝蓋上,臉上沒什麼表情。
心裡卻樂開了花。
不愧是異能隊的,放不開手腳,都能堅持一個多小時。
這要是放開手腳,那不得上天?
雲瑾腦子裡情不自禁浮現出和顧謹堯這樣那樣,各種綺豔旖旎的畫面,頓時心潮澎湃,眼睛幽幽發亮。
顧謹堯見她眼神異常,問:“在想什麼?”
雲瑾神秘一笑,“不可描述。”
顧謹堯秒懂,“你啊,雲色色。”
“取得好,下次換一個吧。”
顧謹堯張了張嘴,沒敢說他給她取的那些綽號。
雲瑾手從顧謹堯上衣下襬伸進去,輕輕摩挲他壁壘分明、性感有型的腹肌,心裡癢癢的,能看,能摸,卻不能吃的滋味,挺不好受。
她的手不老實地往下滑。
顧謹堯喉結滾動一下,按住她的手,“別惹火,來日方長。”
“也是,來日方長,日久生情,夜以繼日,一日三秋,一日千里。”
“打住。”顧謹堯手指覆到雲瑾柔軟的唇上,“說得好,別說了。”
看著挺白一姑娘,腦子卻是黃的。
雲瑾拿大眼睛瞟他,一本正經地說:“你總嫌我太直白,所以我開始背成語。我很認真地在學習,你不要想歪了。”
顧謹堯抬手按了按額角,忍俊不禁。
這是找了個活寶回來。
不,是黃寶。
第二天,傍晚。
雲瑾拿著從加州買的禮物,來到蘇嫿家。
進門,走到沙發上坐好。
雲瑾從包裝袋裡掏出女士化妝品、珠寶,小孩子衣服和玩具,放到茶几上,“姐,我從加州給你們帶了點東西。”
蘇嫿道聲謝,“讓你破費了。”
“應該的,你們託野哥送給我的玉源靈乳,很好用,疤痕淡得很快。我和阿堯訂婚,你們又封了那麼厚的禮。再說了,我這是給我小女婿買的,是不是啊?小逸風。”
雲瑾朝小逸風伸出手,“來,讓岳母抱抱。”